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趙誌興的調查將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成為重點。

安排好工作之後,吳方石就讓大家去休息,他自己還要處理一些事情。

我反正閑得無聊,就在一邊看著他處理。

雖然說吳方石跟蕾姐“勾結”,但他能夠坐到如今的位置上,也是付出了絕大努力的,當其他警員都休息的時候,他在工作,當其他人在工作的時候,他依舊在工作。

看了一會兒,我就發現吳方石這人,真的是個工作狂,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支撐著他這麼堅持下來的。

……

追女人不能著急,像是我和陳月娟這樣的,雖然是有了一個好的開頭,但我要是急吼吼地去聯係她的話,肯定會給她留下一個壞印象,給人一種“我很著急想要得到你賠償的昂貴衣服”的感覺。

但如果是拿架子,假清高,那就更要不得了。如果不趁著女人還記得你的時候多露露麵,加深一下印象,人家誰還記得你呀?

尤其是在現在還明顯有一個來曆不明的競爭對手的情況下,就更加不能耽擱了。

所以這個時間上的度是並不太好把握的。

不過我是誰呀,好歹也是當過男公關的,還有蕾姐幫我參謀,所以在隔了一天之後,我就打了個電話給陳月娟。

她接電話的時候語氣迷蒙,估計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我當時就看了看時間,媽蛋,現在的城市人,很多都是一覺睡到大中午,我可是特意掐著下午的時間點打的電話呢。

“陳小姐,你好,我是上次在鬆坡街的唐碩人,還記得我吧?”

電話那邊的陳月娟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笑著道:“哎喲,驕傲什麼陳小姐,叫我月娟,或者娟子都可以,叫陳小姐太生分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嗬嗬,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時候客氣,不就是把陳月娟往外推嗎?

所以我馬上改了口。

“月娟,我打電話過來,其實就是想問問,還有沒有被人找麻煩,其實我在外麵也算是混了點名堂出來,如果有人找你麻煩的話,你可以隨時叫我,就是這個電話。”

“沒有,上次可把我嚇壞了。”陳月娟的聲音很嫵媚,就算隔著電話,我也能想象出電話那頭的她正在拍著胸口,一副小女子怕怕的嬌俏模樣。

好的,露臉時間結束,又閑聊了幾句,我就準備掛電話了。

什麼?你說陳月娟說要賠我衣服?

我特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主動提這茬?這是一種試探啊,如果陳月娟主動提起來,那就證明上次我們的行動並不是白費,我已經有了一個相當不錯的開始,至少她對我的好感度已經相當不錯了。尤其是在我說了我是在外麵“混”的之後,如果她還主動提起,那就證明她根本不在乎我的身份。

當然如果她根本不提這茬,那我就要另外想辦法了,比如來一兩次偶遇,讓他看到我並不像一般的街邊小混混,而是多才多藝同時又有顏值?

話說起來雖然有點自戀,但這卻是事實。

追女人說穿了其實就是很簡單的,隱藏缺點,展現自己的優勢。

我的優勢是什麼?大家都說我長了一副好皮囊,最近又跟著冉明學了些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什麼繪畫的鑒賞啦,歌劇的欣賞啦,順嘴一提,我最近還跟王敏學了畫畫——雖然才隻剛剛入門,但畫畫簡單的素描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這些都是我的優勢,哪怕隻是才學到的,也足夠我展現自己了。

“那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月娟你以後要有事,記得隨時找我。”

我最後又叮囑了一遍,尤其是在“隨時找我”這四個字上咬重了字音,這其實是一種心理暗示,目的就是給她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給未來重新接觸她打好基礎。

同時這樣還可以防範其他突發事件,在她有麻煩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想到我。

這些心裏暗示的方法,都是冉明教的。

這家夥牛逼到了什麼程度呢,他可以當著我的麵,拿出幾顆真的和假的寶石混合到一起,然後通過簡單的交談,用語言暗示我,按照他的意願來選擇拿起寶石的順序。

看起來很吊是吧?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當然這是題外話,這裏就不多說了。

這一次陳月娟居然沒有主動提要賠償我衣服的話,讓我略微有點失望。

看來要重新準備跟陳月娟的接觸了。

下午我沒什麼事,就跟著王敏學起了畫油畫,之前就說過,這家夥的繪畫水平很高,精通近現代各大流派印象派畫作,偽造的名畫甚至拍賣出了上百萬美刀的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