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寧願自己是一隻老鼠,體積小,減少了很多自己的存在感。
不然的話,憑借著我強大的人類身體,我隻能縮在屋子在外麵的柴草垛裏,這個柴草剁已經破舊不堪,這樣的大雨夜,外麵下著嘩嘩的大雨,我呆的屋子裏下著小股小股的小雨。
打濕了我本來就沒有幹的頭發,打濕了我本來就很濕的衣裙,我的全身很冷,風吹在身上就像用刀子在刮一般。
可是我的心更難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還沒有這麼冷過,一直以來都有人在我的身邊,無論他們是敵人還是朋友,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可是今夜,就隻有這無邊無際的雨夜,給我一個人唱歌。
君莫問的本體是什麼?我不知道!
君莫問的心到底長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往往上一秒她還是在我身邊,下一秒,就離我十萬八千裏。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別扭的人,說變臉就變臉,天天沒有任何征兆,我不知道我怎麼又得罪了他。
以前評價東邪黃藥師的時候,都說這個人脾氣古怪,往往因為一個徒弟的犯錯就把所有的土地都用來懲罰了,可是我覺得君莫為更加的古怪,我根本就沒有犯錯呀,我關心她有錯嗎?結果還是這樣,被他氣出來了。
柴草垛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我心下一驚,就算現在是一條普通的蛇,我也害怕,更別說其他的蟲子了,這可能是女孩子的天性,我不是怕他們,我就是不喜歡蟲子,包括強生,我也用了很久才開始接受他。
幾根濕濕的柴草翻開來,露出來一個尖尖的頭,長長的胡須,長長的尾,長長的牙齒長長了腿,啊!腿不是很長,不過倒是挺細。
我說:“嗨!”這不知道是哥們兒還是姐們兒,我分不清楚鼠的雌雄。
反正我打招呼:“嗨,你這麼晚了,下這麼大雨不睡覺在做什麼呢!”
那隻老鼠明顯被我嚇了一跳,他戒備地左右看看,然後確定是我在說話這才跑過來,離我有一米遠的位置停下。
“你在這裏做什麼呀?大半夜能不睡覺你跑外麵做什麼?”
嘿嘿,我終於遇到了一個膽子比較大的老鼠,前幾天想要和他們打個招呼,一個個嚇得抱頭鼠竄,可能這是一個剛長大了的老鼠,還沒見過世麵,有點初生老鼠不怕人的感覺吧!
他居然還跑來問我。
我說:“我出來欣賞雨景,不知道人類都喜歡附弄風雅嗎?明明下雨凍的要死,可是他們還是喜歡出來做做樣子,然後才顯得自己很有高尚的情操,或許他們對雨隻是一種葉公好龍的心態吧!”
小老鼠撓撓頭,有些懵懂地瞪著我。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看你的樣子,也比那些人要善良,不會打我,你還是快點回我吧,待會兒著涼了啊!”
我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有種他鄉遇知己的感覺吧,終於還是有人關心我,而且還是一隻素未蒙麵的老鼠。
我在身上摸了嗎?腰間的布袋裏麵,還有一些大娘炒的板栗,她送給我做零嘴的。
我索性把荷包全給它,說:“我就這些吃的,你也快回去吧,別在外麵瞎晃悠了。”
“那謝謝你了。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你是人族,應該有很多吃的,有了這些吃的,我就可以讓我的妹妹們多活幾天了。”
“你家還有很多妹妹呀!”我驚喜地問。
我忽然想到了東輝,我還答應他去看老娘和妹妹呢?結果我就被這倒黴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