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納悶的望著他:“別去!沒用的,她的毒還不至於傷了我,主要是這個詛咒,處理不當,每天會蠶食我的靈魂。”

我脫口而出:“你不能有事!”

剛剛是誰在說話?是我嗎?我覺得一定是我的嘴巴被人控製了,才說出這麼自毀長城的話。

君莫問雋逸的臉也呆住了,然後他略帶嘲諷:“你有什麼資格關心我!”

我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扇……過……來,我嘴欠怎麼的?我就知道是這種狗咬呂洞賓的事。

我不期望他說出一些感動的話,結果來了這麼一句欠扁的話,我就算有那份關心,也漸漸地凝結成了一坨便便,然後讓那個小小的屎殼郎給推走了。

我使勁兒的掙脫出他的手,整理了一下還是濕噠噠的裙子,努力的把嘴巴裂得最大。

“不好意思,我不是關心你,我在想,如果你有事,我就沒辦法回到臥龍山了。”

君莫問任由我抽回了手,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我瞥見了一旁還放著那個熱乎乎的薑湯,靠!我為毛要犯賤端來給他喝啊?

他是神仙,不食人間煙火的……

於是我慢悠悠的彎下腰,然後端起那碗薑湯,張開嘴巴,咕咚咕咚的大口咽著,腥辣的味道就像是最烈的燒刀子酒,滾過我的舌尖,喉嚨,然後滑下我的胃,所過之處都是火辣辣的痛,為什麼薑湯這麼辣,搞的我的眼睛也有些痛,不是痛,酸澀,酸澀得我都難以忍受。

在第一顆眼淚掉下來的時候,我立馬轉過身,用盡全身的力量放在喉頭,盡量平緩著說:“既然我幫不上忙,那麼你休息吧。”

說完,我大踏著步子,快速的朝門口走去。

也許在他看來,我跟跑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我還在乎別人笑話嗎?

我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上一世的時候,大學的宿舍裏麵,不僅不讓用電吹風,還把我的熱的快,小電飯鍋都給沒收了。

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宿管科的阿姨,可以每天轟隆隆的用洗衣機?而我們這些學生,就是後娘養的一般,眼巴巴的看著她的小屋子裏暖暖的電暖器,而我們,連喝一口熱水,都要花兩毛錢去食堂打,打完以後用溫度計一量,不到六十度,泡麵經常都是半生不熟。

後來有一個學姐走了,她在外麵租房,就把養的小倉鼠送給我了。

宿舍不能養寵物,每當要檢查的時候,我都把小倉鼠鎖進我的衣櫃裏。

又一次,檢查的遲遲不來,又有可能馬上來,所以我們等了一下午。

結果,我的好幾條新裙子,都在屁股的位置,破了好幾個洞。

如果我不想便宜別人的眼球,就隻能把裙子報銷了。

我依然養著那兩隻倉鼠,給它們買糧食,洗澡,清理便便,我覺得我對我爸媽都沒有這麼孝順討好過,隻希望它們在檢查的時候,不要出聲音。

這件事情終止於一個晚上,本來都睡覺了,結果兩個倉鼠磨牙咬櫃子,被人舉報後,第二天它們就被沒收了。

我經常做一些很可笑的不討好的事情,可是我永遠都沒有記性,以為別人和你有緣,才能有機會說上一兩句話,甚至隻是一個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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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老鼠的關心°思°兔°在°線°閱°讀°

雨越下越大,打在泥土的牆上,連帶著泥水飛濺得我滿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