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原來白皙的臉更加的慘白如紙,垂肩到腰杆的長發,原本光滑柔柔如綢緞,現在看起來,一股一股被雨水泡得濕噠噠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我忽然想到了三個字——落水狗。
我沒有那個膽子叫他,更沒有膽子腹誹。
我胡亂地幫他脫著鞋,然後拉過被子,鋪開蓋到他身上。
君莫問的眼睛虛眯著看我,雖然隻有一線,卻透著漆黑的滲透力。
“你這個笨鼠!蠢鼠!”
他突然出口罵我,讓我莫名奇妙,我想發火,卻隻能忍氣吞聲,他現在是爺,是飛機,能帶我回臥龍山。
“你都這樣了還那麼毒舌?”我嘀咕。
“我衣服都沒脫!”他說得理所當然:“你讓我晚上睡濕被窩嗎?”
“我……我……我我沒幹過這事兒!”我磕巴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男人的衣服雖然濕了,關鍵那個,他可是大神,我能去脫大神的衣服嗎?
我除非不要命了,猥褻大神先別說被他的米分絲打死,就算是他不說出去。L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別太過分
我也不能隨便去把一個男人的衣服呀!
我說:“你不是還能動得了嗎?自己脫!”還有,他雖然受了傷,這種烘幹衣服的法術應該是小毛毛雨吧,為什麼不用?
君莫問定定地望著床頂,紅得發紫的唇勾起一抹很欠抽的笑:“明天大概我好不了,我們就再拖吧,拖到後來臥龍山那幫人……我看是死定了,死透了,你再回去給他們收屍都找不到骨頭……”
被人捏著7寸的感覺真不好受。
君莫問的視線轉過來,定定地看著我,陰險的眸中帶著笑意看著我,那意思說:“選擇在你!”
原本那張風華絕代的臉,因為嘴角殘留的一絲嫣紅的血絲,幹淨中透著幾分魅惑。
啊,我居然有一時的呆住,不過片刻之後我就醒過味來,他不是我惹得起的人。
我心說,不,我沒有心說,他有讀心術。
我說:“你是不是在訓練我對美色的定力?”
君莫問笑了,然後不忘打擊我:“你那腦子是怎麼長的,啊?想多了!”
他這一說話,好像表現得他自己特別的正派似的,哎喲,我可知道他這人的正派,是建立在超級無敵邪惡的上麵。
外麵的人都被他正派的皮囊給騙了,他要腹黑起來的,別說我一隻老鼠,就整個臥龍山的老鼠也不夠他玩兒的。
君莫問把堅毅的下巴向上揚了揚,露出精致性感的喉結,那意思是讓我替她寬衣解帶。
我手指哆嗦的摸上他的腰帶,完了,有一種要逼上梁山的感覺,這脫衣服的職業好像不是很光彩吧?
我的眼睛滴溜溜轉一下,腦袋上麵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我的手指離開他的腰帶,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摸了懷裏又摸袖子,反正就是在找什麼東西。
君莫問又問我:“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還不快點!”
我看到他發白的嘴唇,笑著說:“別急!我馬上給你一樣東西!”
不一會我手中抓的那個東西,心裏終於踏實多了,然後我伸出一隻手很坦然的,也很開心的去解君莫問的腰帶。
他的腰帶也很簡單,我輕輕一拉,就很順利的就掉下來了,白色的衣袍敞開,露出肌理鮮明的胸,瑩潤的光散發出來,就像說一塊兒上好的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