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這下痛得已經開始變化,他的兩雙腳開始像沾上化屍水一樣撲哧撲哧的冒著白煙,然後就說很多雙帶著甲殼的腳露了出來……

君莫問說:“這個毒也沒什麼痛苦,隻要你化完形,馬上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放心吧,你的老母親,我會替你照顧的,還有你的妻子兒女,我都會幫你送到臥龍山,聽說那裏有一個很威風的雞王,我馬上就要去,就當做說點心……”

蜈蚣精的整個臉已經扭曲得想要吃人,不過他顯然是被嚇得,誰聽到君莫問這個要死不活的話,都會遍體生寒的。

我這不是殺了一隻蜈蚣,而是給了君莫問由頭,讓他好滅蜈蚣精的滿門。

“慢著!”蜈蚣精急促地喘熄著,好像他再說一句,馬上那種可怕的現象就會出現,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君莫問吧,因為他們畢竟打過交道,其實我也徹底了解君莫問,所以我篤定蜈蚣精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精神壓力,果然他投降了。

“黑君的心髒給我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它是什麼?就以為是一塊普通的紅石頭,後來,我遇到了老鷹,就把那顆石頭給丟了,結果老鷹停止來抓我,而是把那顆石頭撿回了窩。他的妻子剛剛給添了一個孩子,所以老鷹拿回家逗小孩玩了。”

君莫問冷哼:“你倒是想得挺周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把那個心髒放到你天敵的窩裏,別以為我不知道,還說什麼弄丟了,擺明就是活膩了,我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麼,就別怪我了,小光!我們走!”

說完,君莫問轉身,大挎步的朝前麵走去。

我還在消化他們所說的話,見君莫問大跨步地走了。

我頭上的雨又淋下來,把我澆了個透心兒涼,我就知道免費的傘沒有那麼好打,這個自私自利的家夥,又把我扔在這裏了,我連忙屁顛顛的跟上:“喂!你到哪裏去啊?說走就走,知不知道把人丟下很不道德啊!”

我和君莫問來到了一個農戶家,老農民是個瞎眼的老太太,聽說我們借宿一晚,很殷切的讓我們去閣樓。L

☆、第一百二十二章 悲催

我像一個聽話的女奴一樣,抱著被子褥子把床榻鋪的柔軟舒服,君莫問就像大爺似的躺上去,完全不顧我的身上還有濕衣服。

然後他指揮我,把我們兩個的濕衣服,抱著烘幹,其實這些事情隻要君莫問一個口訣就能很快辦到的事兒,可是那個該死的君莫問是這樣說的:“有苦力不用,那不是資源浪費嗎?難道我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這人……還挺記仇,我白天剛罵了他,而且是在心裏腹誹的,他也記在心上,然後晚上來反駁我。

我哭著:“洗刷刷洗刷刷……“

洗著洗著,我就忍不住爆粗口。欺負人!

聽君莫問說,那個老鷹就住在不遠的“歌訣崖”邊,隻是現在下著雨不方便去。

我問:“那個蜈蚣精怎麼辦?難道他做真的死了嗎?”

君莫問偏頭冷冷的瞥我:“難道你還想救活它,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把洗幹淨的衣袍,平平整整的掛在衣架上,然後轉過身,悲哀的說:“是不是我也沒有價值的時候,就能離開你?”

君莫問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看著他變臉,我覺得很有趣,被欺負的不忿好了很多。

君莫問雙手環抱著腦袋,悠悠然的問我:“價值?你的身上有這個東西嗎?”

看吧,這人一天不嘴欠他就癢得慌,真是一個欠抽的家夥,不過這種腹誹,我一天隻能悄悄的離開他的時候,在鬧鍾慢慢的想,不然的話,我又有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