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禎,你怎麼能樣跟福晉說話呢!”小白花內心竊喜,臉上卻做大義凜然狀。下一秒,人已經跪在地上,飛快地磕著頭,淚泫欲滴。“福晉,您那麼的仁慈、善良,就當我是皓禎身邊的小貓小狗好了,吟霜絕對不敢奢求任何名分。”
終於將兩人安撫住,哄得皓禎同意她的計劃,雪如出得門來,走路一搖三晃地,額上全是汗。好家夥,費一次勁居然抵得上她前幾十年死的所有腦細胞。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寶貝兒子以後會變得越來越難以溝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白花終究還是在賣身文書上按了手印,以通房丫頭的身份待在皓禎身邊。不過內心,已經隱隱將自己當成了一個主子,人上人了。因為,後院大部分仆役,看到她都客客氣氣,連雪如也和顏悅色的,翩翩跟皓祥更是不上前招惹。
穩住了兩個不安定因素,雪如開始頭疼皓禎的繼承權問題。如果不趕緊找座靠山,即使碩王再偏心,隻要皇帝下旨,世子頭銜十有八九會便宜皓祥,畢竟翩翩是上了玉牒的正經側福晉。輾轉反側了一夜,頂著兩隻黑眼圈,她帶著秦嬤嬤,決定再次找雪晴狗頭軍師商量。一個有爵或無爵的外甥,能起的作用,區別可大了,雪晴當然希望耗子有出息。心術不正之人,冒壞水是一出接一出的。她引導雪如道:“如今最緊要的,是先把皓祥弄走。然後,咱們再如此般、般如此。。。。。。”
回到家,雪如已經胸有成竹,“還是姐姐可靠,每次都幫了我大忙。”
深夜,夫妻獨處之時,借恢複皓禎封號的名義,雪如舌綻蓮花,開始挑唆嶽禮將皓祥趕出家門,分府。“皇上旨意上雖然沒寫,但世子之位約莫是屬意皓祥的。有他在前麵頂著,任何好事,肯定輪不到皓禎。不是我個做大娘的狠心,主要皓禎現在太艱難。倘若不能尚主,他一輩子就毀了。而且,離開也隻是暫時的。等皓禎的前途塵埃落定,就接孩子回來。是分是合,何時分、何時再合,不就您一句話嘛!”
嶽禮心動了,在他眼中,家族的驕傲,一直隻有皓禎。至於皓祥,不過是堵爛泥也糊不上的牆,一個血統不正、貪戀美色生下的產物而已。所謂百善孝為先,父親說什麼,兒子必須無條件服從。況且,回不過是讓他替自己哥哥小小犧牲一下罷了。
跟多隆在外邊碰了個頭,喝了點小酒,皓祥回到家,準備給母親請安。剛進翩翩的院子,立刻就發現情形不對。“額娘,你怎麼了?”
臥室一片狼藉,書畫撕爛雜七亂八的掉落地上,架子的古董、瓷器,碎的碎、破的破。翩翩愣在桌前,盯著晃動的燭火,眼神茫然,麵如死灰。
“來人,快去請太醫。”皓祥一邊朝外大喊,一邊焦急地看著母親,捉住她的手,冰涼冰涼的。“額娘,你說話呀。額娘,你別嚇我!”聲音已經帶有幾絲哭腔。
感覺到一陣暖意,翩翩漸漸醒過神來。她慢慢地,轉過頭,撫上皓祥的臉,仿佛怎麼看也看不夠。“不用擔心,額娘沒事。今天,不知誰養的狗,跑進屋裏來了,弄得一團糟,把我嚇得夠嗆,連叫下人收拾都給忘了。”
“呃!”借口也太拙劣了,皓祥怎可能相信。“額娘,是不是。”他懷疑,不是嶽禮就是雪如,又給母親氣受了。
“噓!”手按在薄唇上,翩翩站起來,不由分說把他往屋外推,“好啦,夜深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