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不開,那就在一起吧,他會把自己和兒子們的事情都告訴玉無瘍,若是玉無瘍肯留下……此生傾盡所有也不會再傷玉無瘍半分半毫!

當然,在說這些之前他得先問問玉無瘍這些年過得怎麼樣,這一頭紅火的發又是因為什麼產生的。

“無瘍。”

“你叫我什麼?”猛的抬頭,玉無瘍激動的盯著水月寒的眼睛。

“無瘍,我的,瘍。”即使玉無瘍接受不了和別人一起分享他,這個男人也是屬於他的,這一輩子都改變不了。

金色的眼眸綻放出了耀眼的光,玉無瘍笑了,笑的燦爛也笑的辛酸,二十多年了,盼到這一天不容易。

“我是你的,寒,你記著,我玉無瘍是你的。”額頭抵著額頭,慢慢吻上水月寒淡粉色的朱唇,隻是輕輕的碰觸就退了回來,這個吻不沾半絲情/欲,滿滿的都是虔誠的愛。

“嗯,我知道。”繞了二十多年,自己還是栽在了玉無瘍的愛情裏,他承認,如果沒有‘前世’的波折,如果沒有在今生和兒子們關係複雜化,他會全心全意愛上玉無瘍,一生隻有他一個男人。

靜靜相擁了好一會,水月寒推了推玉無瘍的肩膀,“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還有眼睛,據我所知你的金眸早就消失了。”

“頭發和眼睛?”把玩著水月寒頭發的手指頓住,玉無瘍奇怪的問,“我的眼睛和頭發原來不是這樣的嗎?”

“你不知道?”震驚的推開玉無瘍,對方茫然的表情告訴水月寒,玉無瘍是真的不知道,“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嗎?”

“逃?”玉無瘍很不喜歡這個字,眨了眨眼睛使勁回想,許久才搖頭,“不記得了,寒弟,你的意思是我曾經被關起來過?”是誰?哪個關得了他?

原來無瘍失憶了嗎?這和他的頭發有什麼關聯?“無瘍,今天在神廟裏的幾個人,你都記得誰?”

“都認得,但他們的樣子好像又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二十幾年過去了,能和少年時一般無二嗎?“所以說,你隻記得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這二十幾年裏的事情全忘記了?”也不對,剛剛無瘍還和他說‘在失去自由的二十多年裏,想著你就是快樂’這又如何解釋?

“我記得,記得你的離開,記得沒有你的日日夜夜,二十幾年的冰冷,我都記得。”他怎麼能夠忘了想念寒弟的日子?可是,是誰囚禁了自己?又囚在了哪裏?自己竟然全不知道。

到底哪裏出了錯?低頭看了看自己火紅的長發,寒弟說自己的頭發原來不是這種顏色的,是不是現在的自己在寒弟眼裏很陌生?

感動又心疼,水月寒主動抱住了緊鎖著眉峰的男人。

無瘍忘了自己的痛,卻記得失去他的日日夜夜,無瘍忘記了怎麼逃出生天的,卻記得來尋找他,無瘍忘記了玉無殤給他的羞辱,卻死死的記得愛著水月寒,這樣的男人,鐵石心腸也會甘願為其化做繞指柔吧?

“不記得不要緊,忘掉了也好。”

“嗯。”點頭,反手擁住水月寒,記不記得別人無所謂,他隻要記得懷裏的人,就好。

擦汗,讓我們歡呼吧,為海狂儒而歡呼,如果不是玉無瘍失憶了,今兒就會是海狂儒的死期,要知道玉無瘍之所以會化身為魔,還不是被海狂儒‘找人強X’水月寒那一幕刺激的?

呐,玉無瘍是真的對玉無殤印像不深,‘我認識你嗎’也不是隨便說說的,恐怕玉無殤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在玉無瘍的心裏,竟然是個無足輕重說忘記就能忘記的人。

☆、情深無悔⊙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