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住他,用熾熱的目光將他燒成灰永生得不到自由。
他變的溫柔了,懂得用愛取待/專/製,尊重,這是他看到的最不可思議也是最感動的一點,玉無瘍在努力的改變自己,也在小心翼翼的改變著兩人之間的關係,這樣的玉無瘍,他抗拒不了,因為以前的種種借口都再也找不到站住腳的理由了。
“為什麼不恨我?”輕輕的問,自己傷了他,不管理由是什麼,傷了就是傷了。
切菜的手頓了頓,玉無瘍放下了手中的刀,走到水月寒跟前半蹲著與水月寒平視,他想讓水月寒看清楚自己的眼睛,這雙眼睛裏沒有陰暗,從一開始他對水月寒的愛就沒參夾過任何其它。
“我忘了。”手,撫上愛人的臉頰,唇角邊的笑加深了些,“你對我的討厭和冷漠,都會在第二天消失,我隻看得見你的笑,你飛揚的神采,然後不自覺的靠近再靠近,我愛你,隻愛你,在失去自由的二十多年裏,想著你就是快樂。”難得說這麼多話,玉無瘍說完輕輕吻了下水月寒的眉毛,滿眼的幸福神采。
忘了…嗎……竟然是……忘了呢……愣愣看著玉無瘍含笑的眼睛,嘴唇動了動,有話,難言。
“寒弟?你怎麼哭了?”驚慌的用袖子輕柔的擦去水月寒眼角的淚水,玉無瘍緊緊抱著水月寒,像是永遠都不想放開一般。
自己哭了?水月寒比玉無瘍還要意外,原來自己還有眼淚嗎?可是哭?為什麼要哭?又哭什麼?
“寒弟,我會對你好的,很好很好。”他不會哄人,這輩子也沒哄過誰,當初若不是因為自己霸道的性子,寒弟也不會拒他於千裏之外了。
“我餓了。”
“什麼?”愣了下,鬆開手看著水月寒的臉,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我餓了,你的土豆絲能不能做好了?”輕笑著,水月寒指了指菜板上粗細不一的可憐土豆。
心口猛然震動的厲害,多少年了,寒弟就從沒有對他真實的笑過,冷笑假笑倒是不止一回,心尖顫悠悠泛起了酥|麻的快/感,忍不住抱住心上人的脖子將人死死壓向了自己,他的寒弟,終於肯對他笑了。
“等著,馬上就好,馬上。”擁了好半晌,玉無瘍才鬆開手飛奔向菜板,舞動在空氣中的火紅長發似乎也感染了主人歡樂的氣息,飄飄蕩蕩甩動著跳躍的音符。
不多時,經過一陣亂七八糟的忙碌之後,黑黑黃黃的土豆絲和一盤看不出來是什麼的菜被端了上來,兩雙筷子,兩碗白米飯,擺好了碗筷之後玉無瘍用殷切的眼神看著水月寒,金色的眸子閃啊閃的,無聲的寫著求品嚐求誇獎。
悶笑,這是水月寒的第一反應,以前他不是沒和玉無瘍接觸過,但這一麵的玉無瘍還真沒見識過,像隻大型犬類,可愛得恨不能撲上去狠狠的蹂躪他一番。
夾起黑黑的土豆呃……條?放進嘴裏,對麵幹巴巴看著他的男人緊張的繃直了身體,“味道還不錯,你也嚐嚐。”
“真的嗎?”伸筷子夾起土豆就往嘴裏放,唔?猛的吐到地上,“太難吃了,寒弟快吐出來。”急急站起身時,水月寒早已咽下了嘴裏的菜,玉無瘍眼角微熱,心口也暖暖的,“難吃你也吃得下?”
“很好吃。”笑著搖頭,真的很好吃,長這麼大了,第一次有人用心給他做飯吃,吃進嘴巴裏的味道是什麼他不在意,隻要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就足夠了。
“寒弟是傻瓜。”半跪下來抱著水月寒的腰,頭枕在水月寒的腿上,深吸氣,心口更暖了。
“你比我傻。”低低的笑,手指穿過火紅的發間,水月寒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