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看一看這位朋友的相貌,但願能和他的內丹一樣惹人垂涎三尺。”幾乎是迫不急待的幻化出一方水鏡,眼睛緊緊盯著蕩起一圈圈波紋的鏡麵,某蛟心情緊張的像是情竇初開的小男生。

另一邊好不容易有了些力氣的玉無瘍扶著牆壁坐起來,看也不看興致勃勃的蛟,對於蛟口中的朋友也不感興趣,盤起雙腿,徑自煉化陰氣去了。

波紋蕩了三圈,漸漸的清晰的圖像出現在境麵上。

隻見這是一處寬敝的房間,兩個俊美的男子一坐一躺,眼神交措默默無言,大有此處無聲勝有聲的架式。

“哎呀呀,這兩人是情侶嗎?長的還真不錯,特別是躺著的那個,好想一口吃掉他。”眨巴眨巴眼睛,這個人類的妖丹很純正,本人的氣質也屬於上等的那種,若真能把人弄來,它發誓自己會很溫柔的吃掉他,絕不讓他有哪怕一點點的痛苦。

眉不挑眼不動的坐著,玉無瘍手心朝上閉目調息,全拿某蛟當空氣看待了。

長的好又如何?有他家寒弟好看嗎?就算比寒弟好看氣質也相差甚遠,這世上就沒有一個比寒弟更出色的人!

房間裏

水月寒仰躺著不說話,任海狂儒輕佻的手指在臉頰上滑過仍舊淡然處之,反正他就算急死了也沒用,妖丹暴動致使全身無力,身為案板上的肉,自覺一點總比無謂的掙紮要好看得多。

“你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嗎?”手掌輕輕扣著水月寒的脖子,“從當年輸在你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夢想著這一天。”指掌磨擦著細滑的肌膚,海狂儒感歎,這觸♪感,和想像當中一樣的迷人。

“噢?那我應該覺得榮幸嗎?”能招惹這麼大個麻煩回來,自己也算是高人一枚了,“你想怎麼處置我?”他不認為海狂儒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雖有祖訓說不能傷害各自性命,但很多時候,死恰恰是最簡單輕鬆的事情。

磁性悠揚帶著點別樣風情的聲音由水鏡裏傳出來,某蛟正看得津津有味,陡然身邊風起,拿在掌心裏的水鏡瞬間轉移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中。

“我說人類,你搶我水鏡做什麼?”剛剛這小子不還一副沒興趣的樣子嗎?怎麼?聽到迷人的聲音喜歡上了?原來他並不是塊石頭嘛,痛到極點也沒見求饒的人,它真心以為這小子是石頭做的來著。

根本沒心思搭理某蛟,玉無瘍瞪大了眼睛看著水境裏無力仰躺在床上的男子,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須發無聲自動。

他認得,那個人,那個被他印刻在靈魂深處的人,他認得。

“怎麼處置?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邪挑了挑眉,海狂儒笑著輕拍手。

下一刻,窗外翻進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男人。

“喏,這就是我說的遊戲了,本來今天晚上我們的暗鬥算是半斤八兩,不輸不贏,可誰讓老天幫忙呢?你在身旁無人時病倒,我若不弄出點明堂出來,會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

說著一個響指,示意黑衣人將肩膀上扛著的男人扒光了扔到水月寒身邊,笑的更加邪惡了。

“原來如此。”感覺男人如蛇般纏了上來,耳邊急促的呼吸輕易就讓水月寒看破了海狂儒的目地,招來一幫人看著水月國的君主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這餿主意不錯。

“懂了?但這隻是其一,其二嘛……”‘好心’的將男人的頭扯高,讓水月寒可以清晰看到男人的臉,“怎麼樣?是不是和黎夕一模一樣?這可是我準備了好久的禮物呢,今天終於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