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最後李思諫都不得不歎服,此等女子世間少有,剛烈的很。一反常態,不但不加怪罪,還封了個烈女牌坊安撫她的族人。
“啊,這樣的怪人,二皇姐,你打算說於二哥不成?”
長寧咂著嘴,眉頭蹙起,越發地迷糊起來了。簡子茹比起賀雅涵來,才學人品皆不相伯仲的。而且,溫柔端莊體貼可人的很。為何二皇姐瞧上的是賀雅涵了?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越州刺史賀灃超乃懿仁公賀平的後人,其父賀效增梧州節度使,其長兄賀灃翔西南征夷大將軍。賀氏一族世代大都偏居江南,乃當地甚有名望的世家大族,族訓:孝悌為先,忠信為本。
雖比不得京師周邊的那些士族世家來得有權勢,可也不遜色。較之,簡太傅出身寒微白丁之家,要出彩的多。最關鍵的是:他們向來遠離朝堂中心,安分守己的很。”
凡雁難得好心地開口解釋,說完便以扇遮口,忍笑凝睇著一眼就能瞧出心思的長寧公主。平陽嘴角勾了勾,點了點頭,示意冬梅將賀雅涵的畫像及生辰八字一並送給鄭貴妃。
“長寧,這事你不許多問,也需保密。”
“可二皇姐,萬一,二哥將來知道了怎麼辦?我聽安順說:二皇兄好像對那個簡子茹還是很中意的。就算做不得正妃,難道連側妃也做不得?”
長寧很是不明白,簡子茹哪裏不好,二皇姐非置她於死地,甚至連她家人也不放過了。
“成王者不可拘於兒女私情,就衝著你說的:二皇兄可以陪她彈琴作詩,隨意就可以消磨掉一下午。就這點,她已然不合格了。還談其他嘛?”
話未說完,平陽的眸光已然轉厲,嚇得長寧吐了吐粉舌,連連點頭稱是。話到這份上,自己還不明白就傻子了,母後對於那些敢癡纏父皇迷醉豔香的狐媚子,可是一點都不手軟。
確實光這點,簡子茹肯定進不得宮的。二皇姐起殺心,也很正常。唉,罷了,她就當不知道。低首想了會,回道:“長寧懂了,二皇姐放心。就算日後出了甚麼事情,皇妹與你一起。想到那頭一直虎視眈眈的慶山王,確實大意不得。就不饒二皇姐的人出手了,妹妹來,解決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必定幹淨利索,不留一絲痕跡。
就算皇兄日後知道了,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二皇姐賢名在外,還是莫為這些小事髒了手。妹妹死豬不怕開水燙,以後,但凡髒手的事情,就讓妹妹來。”
“你這丫頭,說得甚麼胡話?”
平陽有些吃驚,難道自己的暗中行事計劃連這丫頭都察覺了不成?不由皺起眉頭,憂心忡忡。
長寧斂去麵上的嘻笑,正了正臉色,執起平陽的一隻手,說道:“二皇姐,想甚麼了?你總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小妹隻是不想二姐像母後那樣,太累了,甚麼都大包大攬,一切都自己默默扛著。
自從母後將紫鵑她們調到二皇姐這,還有,底下發生的樁樁件件……小妹再傻再笨,心裏也是有數的。二姐,以後有事就別老閑話支我走了。讓我留下來,一起幫幫你吧。
我沒有謀事的能耐,那就做姐姐手裏禦敵的刀劍,遮擋的盾牌。甚麼都可以的……而且人多些,事情辦得也利落些。”
此話一出,五婢皆驚愣住,莫不正視向這個向來大咧憨爽甚是瞧著沒心肺的四公主。長寧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