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知道她來癸水了!

宓妃把臉埋膝上,嗚咽著不願抬頭。

“誰還知道,徐誠?”

見宓妃默認,穆宏毅沒說什麼,直接坐回去繼續吃飯,不管了。-_-!思-_-!兔-_-!網-_-!

宓妃羞窘異常,捂著臉嗚嗚的哭。

她好想嬤嬤,有嬤嬤在,來癸水的時候,都是嬤嬤幫著穿月事帶的,月事帶又鬆軟噴香又不會掉,還有紅袖給煮雪蛤燕窩粥吃,青玉給揉肚子,好想回到瑤珠宮。

伴著宓妃的哭聲下飯,穆宏毅吃的味同嚼蠟,又把筷子拍桌子上,沉著臉道“別哭了,你想我怎麼幫你,說話。”

“我不要你幫我,你壞透了,你憑什麼說我醜,我一點都不醜,臉不醜,心更不醜,人家善良著呢。”宓妃哭著控訴。

“……”穆宏毅默默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不就是要吃你一點飯,你卻說我醜,你怎麼那麼小心眼,小心眼的男人都長不高,哼。”

穆宏毅一噎,隻覺宓妃不講理的功夫更上一層樓了。

這女人有個毛病,對別人她非常講理,對他就非常不講理,而這毛病,宏遠說的對,是他賤,他給慣出來的。

這輩子他可不慣她這臭毛病。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說不讓你幫我,你就真不幫了嗎,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幫你?”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狼叫聲,宓妃嚇的直接鑽進桌子底下抱住了穆宏毅的腿,“有狼!”

穆宏毅渾身一僵,“宏遠早就跟你說過有狼,這會兒知道怕了。”

“那個女人讓我來看場肯定不安好心,她就是想讓我被狼吃掉,然後和那個徐誠雙宿雙棲,真是太惡毒了。她還說你看上我了呢,結果你卻拿我當仇人諷刺,這個女人真是太有心計了。”躲在桌子底下宓妃憤憤的嘟囔。

穆宏毅使勁掰開宓妃抱著他大腿的手,“你和徐誠、秋淑媛的那些破事我不想聽,離我遠點。”

宓妃死死扒住穆宏毅的腿不放,“有狼啊,你應該保護我。”

“憑什麼?”穆宏毅氣笑了,上輩子宓妃仗著他愛她就是這麼理直氣壯,這輩子,明明他已經表現出厭惡她了,怎麼她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理所應當的樣兒,憑什麼?!

強硬掰開宓妃,穆宏毅抬腳就進了倉房,宓妃趕緊跟上,穆宏毅把宓妃擋在門外,“我要睡覺了,你難道想和我一起?你要是樂意,我勉強……”

宓妃氣極了,抬手就要扇他巴掌被穆宏毅一把抓住手腕,“你想打我巴掌,憑什麼?”

“你比那個長眯縫眼還讓我厭惡,都欺負我。”宓妃氣哭了。

“袁衛民欺負你了?”穆宏毅驀地攥緊宓妃的手腕,臉沉如水。

“他把我堵在路上,說要教育我,還要摟我的腰,你們一樣,都是二流子,都是壞蛋。”宓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穆宏毅看著她,攥著她手腕的勁越來越大。

“疼、疼。”宓妃推他的手,“你放開我。”

穆宏毅鬆手,燈光下見那皓白的腕子紅了一圈,僅是皺了下眉就把門“咣當”一下摔上了。

鼻子差點被撞歪,還來不及生氣,狼嚎聲又來了,宓妃嚇的拍門,“狼來了,狼來了,你快開門讓我進去。”

貼門站著,穆宏毅抱臂在胸,一張臉黑沉冰冷。

這時候,袁衛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