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錦囊,裏麵卻是一條手帕,這手帕上的幾縷碎發想必是劉懿傑的,隻是他弄這個是什麼意思,安怡並不明白。還以為會讓月月交給她個什麼貴重的東西,竟想不到裏麵卻是他的頭發,翻來覆去,錦囊也找不到任何東西,就在安怡準備放下那個錦囊的時候,那顆漆黑無比的小藥丸滾動了出來。
看到這個東西,安怡興奮極了,心想著隻要有這個藥丸,興許她便能穿回現代。在安怡拿起這顆藥丸,想要吞下去的時候,景軒走了進來。看著她傻傻的趴在榻上,手拿藥丸,景軒上前一把奪過了這顆藥。
這本是一顆普通的風寒藥,隻是在劉懿傑臥榻不起的四個月裏,當時發著高燒,郎中就給配了一點風寒藥。隻是奈何這藥多了一種成分,加上劉懿傑當時對安怡太過思念,才迫使發生了那一係列事情。
在景軒奪過這顆藥,和聽到這一事實的時候,她也放棄了任何希望。景軒還特意囑咐安怡,這幾日讓她暫時休憩兒,不讓把一些不開心的東西,而帶到這裏。
通過這幾日的生活,安怡覺得她適應了一切,無非也就是孤單一些,因為這些奴婢從不和她說一句話,這些看起來是奴婢,實則卻都是些高傲的主。遠遠比不上在古代的那些奴婢,隻要主子口氣稍微淩厲一點,就會匍匐在地,嘴裏喊著救命。今日是安怡坐在這花椅上的第十個日子了。
在這裏每天無非就是賞賞花,聽聽小曲罷了。喝著奴婢端來的玫瑰花茶,安怡品了一小口,卻是華潤即可,淡淡的香味,色澤也好。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個人兒手托下顎,發起了呆。
景軒之前和她說過,在這裏是沒有男女之情的,可是安怡卻不知不覺的想起了劉懿傑,她畢竟是人類,畢竟是有需要的,怎能無時無刻坐在這裏。況且她都沒有見上劉懿傑最後一麵。
對於已經深深愛上劉懿傑的安怡來說,思念更是她所離不開的,回憶著劉懿傑對她的所有一切,一滴淚水流了下來,這是她來到玫瑰花宮的第一滴眼淚,淚水滴落在令牌上,泛起了朵朵漣漪。
一門心思想著劉懿傑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景軒便青的臉色,縱然是她再過掩飾,都無法撫平胸口的痛。她對劉懿傑的愛,雖比不上那個負心男友付出得多,但她也是用了真心。
淚水再一次滑落,景軒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微怒道:“宮主,您這到底是怎麼了,本公子不都和你說了嗎?這裏是不可以存在兒女私情的,如果你非要那麼做,你就不能當這個宮主,必須離開這裏知道嗎?”
景軒的一句怒吼,安怡著實嚇了一跳,低眸卻是看到令牌中正播放著一個熟悉的影人,這個一直思念的人影,如今在令牌中出現,安怡含淚顫抖著雙手抹上了令牌,想要摸摸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