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婢女手裏端著盤子,上麵用粉色的輕紗蓋住,安怡猜想這裏麵的東西肯定就是傳說中的令牌了。婢女微欠了下身,男子拿起盤中的令牌,便讓婢女退了下去。這四周散發著淡粉色光芒的令牌,又如一波一波蕩開的波浪。
男子把令牌交到安怡手中,鄭重其事道:“這塊令牌,你切要拿好,當你放下這塊令牌的時候,你會失去這裏所有的一切與尊榮。這令牌是帶有元氣的,當你拿著令牌坐在花椅上時,會讓你感應到你最在乎的人的存在,他在哪個地方,這些都可以感應到。因為前幾任都應愛情而放棄了這裏所有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夠放下兒女之情,好好掌管你的玫瑰花宮。”
男子說出的話,仿若就是一道不可違背的命令,在接過男子手中的令牌時,安怡心想,她是不會有愛情了,劉懿傑已離她遠處,她又怎會與他再次重逢。拿著手裏這個沉甸甸的令牌,安怡也沒打算再上去坐坐這個花椅,隻是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喂,這裏的人說的都是什麼話,為何我什麼都聽不懂,而你的話,為何我就可以聽明白。”安怡如同一個傻帽似得問著,一個個看起來美若天仙的仙女,但如若就這麼溝通起來,未免也太難了吧!
“不要叫我喂,記住了本公子的名字是景軒。地方不同,自然說的話也不同,既然這裏是玫瑰花宮,自然說的是玫瑰花語,這些女子為何長得這般秀美與麵貌相同,實則她們全部都是玫瑰花的人兒。而我隻是你的翻譯罷了。所以宮主,您不用擔心這些。”景軒看了看安怡呆呆拿在手裏的令牌,像似想起了什麼:“對了,既然你接下了這塊令牌,你就應當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忘記兒女私情吧!”
景軒現在像似變了一個人,至從安怡接手了這塊令牌後,景軒說的話就有一點冷漠,但安怡又不敢問什麼,景軒又沒說她當上玫瑰花宮主的身份,應當負起哪些責任。看著景軒站在那裏,安怡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景軒一步搶先道:“今日你也累了,暫且去閨房休憩兒一會兒吧!”
微微啟動的紅唇,無奈又抿了起來,難道男生都這麼善變嗎?一旦把事情交代完畢之後,就會變得厲害嗎?就會變得不認識你,拒人於千裏之外嗎?
正如那些戀愛中的男男女女一開始是多麼的幸福與快樂,可是到最後,一旦得到後,吵架就更是家常便飯了,有事沒事就吵。在安怡被奴婢帶入閨房的時候,她便走了進去,雖然是玫瑰花的宮主,卻沒有人服侍,這個聽起來多麼令人羨慕的玫瑰花,如今加了公主兩個字,肯定是掌管玫瑰花的。她以為她在這一刻可以幸福了,可以拋下所有的一切,開始新生活了,可是在這裏她依然體會不到快樂。
不知是自己的內心已沒有了快樂,還是自己對快樂的要求太過高,總之她就是體會不到。
這間廂房到處散發著玫瑰花芬芳,她發現至從她來了這裏後,無時無刻都在聞著這股味道,猛然間聞到,覺得很香,隻是要是這個味道長期在空氣中出現,到時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這廂房已粉色為主,白色和古代的設計差不多,隻是這裏的榻比古代稍好些,有種現代床的感覺。安怡緩緩走到榻前,重重的摔在了上麵,很軟,拿起劉懿傑讓月月捎給她的那個紫色錦囊,又細細端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