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哪了!現在才來。”

“主子…”,話沒說完又是一巴掌。

“還敢狡辯!”支萱菱已經徹底瘋掉了,這巴掌也難泄心中怒火。

隨喜低著頭不發一語,還是會遭到巴掌。

“啞巴了!!!”支萱菱尖利的聲音引來了在前麵候著的侍衛。

“主子,您沒事…吧?”最後一個字吞在口中說不出來,散亂的發絲和不見的外袍已經可以窺探出,必定是出了什麼差錯。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都給我滾!”

和支萱菱這邊的情況不同,裘鬆卓在茂密的樹林外停下腳步,將身上的紅色外袍脫下,將童夢蓋住,朝著馬車走去。

裘鬆卓將她放在軟榻上後,就讓屬下駕車往曉嶽鎮的靈宏教駛去。

他看著童夢的眉眼,總覺得有一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可不是命中注定,注定這天底下隻有一個人可以殺了他,這個人就是天命貞女:童夢

他帕子上的迷.藥並不重,童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晚霞泛著柔光透過馬車的素色簾子,她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裘鬆卓在品茶看書的場景,好似他沒有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好似將她劫走的人也不是他一樣。

“你為什麼要迷暈我?”童夢長久未進水的嗓子泛著幾絲沙啞。

裘鬆卓的視線從書本上移開,看著臉頰睡得紅撲撲的童夢,指尖微動,在這一瞬間他竟然想觸碰童夢的臉。他扼製住內心的想法,將小幾上的茶水給她遞過去,同時聲音有些冷冽的說道:“這不是把你救出來了?場麵太血腥,怕你哭了。”

童夢在心裏滿屏黑線,什麼鬼!

騙小孩兒還差不多,堂堂靈宏教教主這麼體貼?

難道書本大神的力量這麼龐大,硬要把軌跡拉回原處,即使沒有收養依然可以後期劫走,然後把她帶回靈宏教切片研究?!

越想越害怕,童夢眼神兒不自覺朝他那撇,果然那個變態又和她對視了,長的再好看,也難掩一顆變態的心!

裘鬆卓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兒的人,在幾個呼吸間就能變好幾個臉色,也是難為她了。

“看我做什麼?難道你有一顆想要爬牆的心?”

“沒有!你瞎說什麼!我這輩子隻有我夫君!!”童夢反駁的異常激烈,完全忘卻了自己的小命還在他的手裏。

“成,我餓了,就這地歇歇。”說完一個眨眼間消失在馬車裏。

童夢因為中了迷.藥的原因身體有些發軟,她掀開簾子,用盡全力將頭上諸滕送給她的發簪丟到地上,可惜準頭不好,恰巧掉在了草叢裏。

她低頭看看身上,剩下的就隻剩諸葛母親留給他的玉佩了,那枚玉佩係在她的腰上,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賭,不能把這個扔出去。

還沒等她想出法子,就見裘鬆卓左手拿著剛剛扔出的簪子,右手滿手是血的提著還在滴著血的布袋子。

童夢被嚇到直打嗝。

裘鬆卓輕笑一聲,“怎麼,這才多久就想著留線索,讓你夫君來救你了。”見童夢的麵色在一瞬間變得煞白,他慢慢靠近,用將撿到的簪子插.到童夢的頭上,這個動作讓童夢打了個激靈。

“放心,我隻是邀請你去靈宏教做個客,等我交代給你的任務完成了,我就放你回去,所以這些小心思不要再有了,畢竟我的脾氣也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好。”

童夢僵硬的點了點頭,裘鬆卓無奈的攤手,“罷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從還在滴著血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