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童夢感覺的到諸滕拉著她手的力度有些加大,不由得痛出聲來,“疼。”
諸滕放鬆了手上的力度但是沒有鬆開,把童夢娶回家的一瞬間,他好像就患了一種病,皮膚饑渴症,每時每刻都想和她接觸,一眼不見,感覺就會消失一樣。
童夢是他一輩子都珍寶,必須保護好了才行。
諸滕拉著她的手來到一幅畫麵前,畫裏的童夢笑的像一個孩子,無憂無慮的。
這個畫勾起了她的回憶,當時老夫人身體好一些了,他們去將府的花園裏曬太陽,可是當時正好有一種蝴蝶飛過來,恰巧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當時她就幾乎高興的跳了起來,老夫人笑罵著她不穩重,眸子中卻全然都是寵溺。
一幅一幅看過去,都是不同樣子的她,有些就算是她都忘記了。
這些足以表現出這個人對她的深情,但是童夢完全不知道改說些什麼好,感謝太過於客氣,不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毛病或者說缺點就是她受不了別人的好,如若別人對她好,那她一定是百般還回去。終究還是軟了心,“我們不計前嫌,現在就是過日子,好不好?”
諸滕把頭埋在童夢的肩上,雙臂環過她的腰際,“好。”
兩個人就這樣在慢慢的熟悉著彼此。
很快三天就要過去了,到了該回門的日子。
童夢坐上馬車,車裏的東西幾乎是一應俱全,她隨便拿了本書捧在手裏,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腿上一沉,把書本拿開,果然諸滕的頭就靠在她的大腿上,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童夢甚至覺得這個人不是傳說中的鐵麵將軍和殺神而是一個粘人精,時時刻刻都想和她黏在一起。
童夢完全做好了心理準備就隨便他,怎麼開心怎麼來吧,已經攤開手,放棄掙紮了。
從雙城的西街來到東街並沒有過多久,感覺比成親時快多了。
沒過多久,馬車就停了,諸滕先下了馬車,然後在下麵托著童夢的腰將她抱了下來,童夢看著眼前的將府,明明隻是離開了將府三日,但是給她的感覺確實闊別了許久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或許是因為老夫人還在,假若有一天老夫人不在了,這以後就不是她的家了,因為有在乎的人的地方才是家。
進入正廳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除了老夫人之外的人全都來齊了。
看著戴著詭異麵具的諸滕,這些人除了榮陵都不敢和他對視,生怕一個不高興就會殺了們,不得不說腦補真的有時會嚇死自己。
現在諸滕的官級和榮陵的官級是持平的,童夢給榮陵行了一禮,就想著要告退去見老夫人。
榮陵也知道童夢和老夫人親,便示意她可以去炬悠閣去找老夫人談心。
自己心裏也不由得長歎一口氣,或許就是養而不育導致了這麼多的問題,如果自己沒有逃避現實,而是待在將府中,諸滕也不會受這麼多的罪,五年來他花費了人力物力財力,但是就是沒有任何音訊,或許真的是天要亡榮家。
諸滕沒有跟著童夢去炬悠閣,而是和榮陵坐下交談起來,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這次的西北邊境的峻山城雖然救回來了,但是這算的上是太子宗盛鈺的巨大決策失誤,皇上那邊一定不會輕饒了他,輕則禁閉悔過,重則罷黜太子。
站隊也是一門藝術,但是他的最終目的是要成為皇位上的人,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上位者隨意指派甚至掌握生殺大權!
“嶽父,你可知皇上那邊有什麼動靜?”
榮陵低頭沉思了一下,“聽說太子現在不在上京,在一個叫做曉嶽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