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彌漫,夏子虛不能自已地感到筋疲力盡,可他似乎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打算,身下動作依然不減,她閉閉眼,再睜開,捏住他的耳朵,努力壓抑快要溢出口的呻[yín],“你……恩,不會是借此……在報複我吧,快被你折騰死了。”

話說完後她開始大口呼吸,夏子虛前所未有地鬱悶,真沒想過要完整地說一句話也會是件那麼困難的事。他伸出舌尖在她肩頭輕舔,說話的音調蠱惑,仿佛能吸納一切,有種迷惑人心的力量在這黑暗裏滋長,“寶貝,我哪舍得。”

話說完後他動作居然又加快了些,夏子虛實在壓製不住喉間的聲音,但又想壓著,結果就是她出口的聲音像是貓咪的嗚咽一般,惹得紀西羨笑聲連連。

39、chapter39 ...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屬於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的日子,夏子虛也頭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睡到日上三竿起。刷牙的時候她朝鏡子裏望,結果就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在心裏咬牙切齒了一番,夏子虛一邊洗著臉一邊後悔為什麼要剪掉自己以前刻意修剪得能當武器使用的指甲。

她覺得自己的指甲似乎和牙齒是一國的,指甲好用的時候牙齒會跟著配合,指甲不管用了她居然也會忘了要用牙齒去咬,夏子虛再次後悔自己昨晚的手下留情,同時想著以後一定要將這些痕跡加倍還回去,帶血地還回去。

從鏡子裏收回目光,一抬頭就發現了倚著門歪著腦袋看她的紀西羨,他臉上帶著的笑要多‘欣慰’就有多‘欣慰’。夏子虛順手將手裏的毛巾朝他扔去,自然是被他抓在了手裏,夏子虛又後悔為什麼不沾了足夠的水再扔。

紀西羨走過來單手環住她,右手則在她脖子上滑動,夏子虛很沒骨氣地臉一紅,重重踩他一腳,走出了浴室。

吃完飯後夏子虛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在心裏詛咒紀西羨,她坐在沙發上看那些買回來很久都還沒啃完的書,今天終於讓她啃到了最後一本,而且是那堆書裏唯一的一本明星寫真集。

夏子虛對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句話還是有八成相信的,就好像追星,一般男星的女粉絲比較多,而女星的男粉絲相比女粉絲也要多些,不過夏子虛現在拿在手裏的書講的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在她看來嫵媚明豔到不可方物的大美人。

夏子虛一個人看得津津有味,對裏麵那些唯美的照片也大為欣賞,紀西羨坐在她旁邊繼續翻著汽車雜誌,像是對她居然去喜歡明星的行為很是不以為然。

後來在她翻完了以後,紀西羨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喜歡她?”

夏子虛將書合上,不屑地瞟了眼他手裏的東西,“我比較喜歡有生命的東西,車子不過就是件死物,真難為你能如此著迷。”

紀西羨似笑非笑,“那能有可比性嗎?”

夏子虛推了推他的頭,直接將他手裏的雜誌抽出來扔到了一邊,“當然有可比性,他們的價格就很有可比性,說不定她的……”夏子虛指著那張堪稱完美的臉,“說不定她的身價還沒你車子的高。”

紀西羨嘴角抽了抽,眼裏有什麼一閃而過,最後歸於沉寂,什麼也沒說。

晚上睡覺之前和羅微漓打電話,夏子虛那種初次見麵的緊張感像是又回來了一樣,原因就是和紀西羨冷戰的時候她連打電話一事都同時給淡忘了,說話的時候雖說算不上戰戰兢兢,可也是小心翼翼的了,羅微漓是個極聰明的人,應該是猜到了什麼,所以掛電話之前夏子虛聽到了她的這麼一番話,“子虛,西羨是個什麼話都悶在心裏的,你呢,依我看也是個不肯說心裏話的,但好在你們都懂事,所以我也沒太多好操心的,不過我還是要說,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了,你們是夫妻,是要一起走過下半輩子的人,所以能坦誠的盡量坦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