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惡人,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枉他天天為她牽腸掛肚,
“你寵著我?像寵一隻貓還是一條狗?”輕雲冷笑著:“你以為你寵我,給我一個精美的囚籠,我就該對你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嗎?告訴你,這樣的寵愛我不稀罕,我的心永遠不會交給你,你是個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混蛋。”輕雲把長久以來壓抑的痛苦一股腦兒爆發了出來,狂喊道。
耶律翼風如遭雷擊,臉色頓時煞白,原來她的心裏是這樣想的,她不在乎他的寵愛,對他的用心視而不見,他的一片真心就這樣被她踐踏,心底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他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咬牙切齒恨恨道:“你以為本王會在乎你的心嗎?笑話,那隻是本王一時興起跟你玩的遊戲而已,我也告訴你,你在本王心裏隻是一個奴隸,永遠隻是一個奴隸……”
他掐的那樣緊,緊的她無法喘氣,他的話那樣狠,痛的她不能呼吸。他終於說出他的心裏話,他從來就沒有想要過她的心,一個遊戲,一個遊戲而已……不能哭,不要流淚,不要被他瞧不起,可是淚水就這樣成串的滴落,像她的心碎了一地……
“現在遊戲結束,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奴隸。”耶律翼風猛的撕開了她的衣裳。既然她不要他的心,那就不要怪他殘忍了……
第四十章密語
“大王,求您饒了姐姐吧!姐姐她不是故意要頂撞大王的……”小雨原是端了茶水過來,一到門口就聽見裏麵起了爭執,越吵越凶,眼看著大王動了怒氣,姐姐就要遭殃了,一著急便不顧一切衝了進來,跪地懇求。
耶律翼風喘著粗氣,怒嗬道:“小雨,出去!”
“姐姐,您好不容易把大王盼來了,怎麼又要跟大王慪氣呢……”小雨壯著膽子繼續道,邊給輕雲使眼色,暗示輕雲服個軟。
耶律翼風再次吼道:“出去!”
小雨嚇的一顫,隻好起身退了下去,心裏祈禱著姐姐別再激怒大王才好。
室內的空氣仿佛凝結,靜的能聽見兩人急促的心跳。耶律翼風緊盯著輕雲噙滿淚水的眼,她是在傷心,還是在害怕?從第一次相遇到現在,她一直穿著厚厚的偽裝,明明是清澄如碧的眼,他卻總是無法看透,輕雲,你的心在哪……
“小雨說的是真的嗎?”他的聲音沙啞,低低地,冷硬中帶著幾分渴求和希望。隻要她說是,不管是真心還是假話,他都原諒她……
是真的嗎?輕雲幽幽的看著他,如果我說是真的,你會相信嗎?你會在意嗎?你不要我的心,卻要我臣服在你腳下,以滿足你征服的欲望……是這樣嗎?淚更洶湧,滴滴答答。
“為什麼不說話?”耶律翼風追問著,她的淚燙在了他心上,手上的勁不由的散了。
她該說什麼?她找他來,不是為了吵架,不是要這樣劍拔弩張,她還沒問到月華的下落,她不能把事情搞的一團糟,心裏是這麼想,可話到嘴邊卻又否認了:“不,我不想,我一點也不想,為什麼我要想,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你那麼忙,你有數不清的姬和妾要安慰,你還會在乎我想不想嗎……”
耶律翼風狠狠的吻住了她,將她的牢騷、不滿統統咽下,原來這個小傻瓜在吃醋,她的否認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有想他,好難得啊!心裏的陰霾頓時散去,轉而是深深的憐愛。他的小傻瓜為什麼總愛說假話,把自己層層偽裝,逼的他抓狂,剛才他差點就傷害了她……
輕雲徒勞的掙紮著,他又輕薄她,他不是該暴跳如雷的嗎?他吻的那樣深情,纏綿輾轉,像冬日裏溫暖的陽,又像三月裏最和煦的風,聽見心地底的堅冰在融化,一滴一滴彙成清泉,溫柔的蕩漾著……噢!她怎能這樣輕易被征服,她應該感到羞恥,應該抗拒,“不要……”她想呐喊,可喉嚨裏逸出的卻是更加誘人的的嚶嚀……
不想放開她,真希望就這樣一直吻著她,糾纏著她的丁香,恨不得將她吞下,藏在心裏,疼著,愛著,叫她永遠也離不開他……
他終於不舍的放開了她,在她耳邊輕道:“傻瓜,我被皇上召進宮,直到今天才回來,為了你,耽誤了很多事情,我不解決好了皇上怎肯放我出來,再說,我哪有很多姬和妾……”
輕雲羞赫的低著頭,賭氣道:“你去了哪裏關我什麼事,你有多少姬妾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哦!沒關係啊!沒關係就好,本來我還想介紹我那七八九十個美人給你認識的。”耶律翼風戲謔道。
他果然是個花心王爺,他有這麼多美人還不知足,還要來招惹她,想想自己剛才陶醉在他吻裏那不爭氣的模樣,輕雲恨不得立刻就碰死算了,輕咬櫻唇,努力要掙開他的懷抱,這雙臂膀都不知抱過多少女子,她不稀罕。
耶律翼風將她抱得更緊,緊到她無法動彈,看她對他怒目相向,銀牙輕咬,他的心裏卻樂開了花,原來她也會吃醋,她也會動情,笑道:“騙你的,我要有這麼多姬妾的話,還不早就被榨幹了。”
他眼裏深邃的藍像高遠的晴空,清澈明亮,唇邊的笑淺淺卻是那樣的勾魂攝魄,輕雲怔怔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溫柔的他似乎比剛才暴戾的他更讓她害怕,因為剛才她還有心痛,可現在,心就像浮雲,輕飄飄的沒著沒落,迷迷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