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2 / 2)

俞氏道:“怎說求呢?姑娘隻管吩咐就是了。”

“眼看著快過年了,我……我想給大王做身衣裳,望夫人替我尋幾塊料子來。”輕雲道。

“那簡單啊!回頭我就讓丫鬟給你送過來,隻是妹妹身子剛好些……不如我讓府裏手腳伶俐的丫鬟做吧?”俞氏好心道。

“還是我自己做吧!也是我對大王的一份心意呢?”輕雲紅著臉道。

“是是是,咳!你看我這老糊塗,妹妹,我這就給你去選料子來,要喜色一點的。”俞氏恍然道。

“莫要太隆重的顏色了,大王還是喜歡樸素一些的,對了,這事,夫人能暫時替我保密嗎?我想……我想給大王一個驚喜。”輕雲小聲道。

俞氏配合的點點頭,連聲道:“曉得曉得。”心花怒放,多日的努力總算是有所收獲了。轉身喜滋滋的出門去。

俞氏一走,輕雲便斂起了笑容,懶懶的倚在枕上怔怔出神。人人都道那惡魔對她疼愛有加,真的是這樣嗎?為何她感覺不到?那惡魔禁錮著她,及盡所能的欺負她,威脅她,這樣也叫疼愛嗎?他那樣狠心、無情的話語可有半點憐惜之情。他說過這隻是一場遊戲而已,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一旦她被征服了,厭倦了,遊戲也就結束了。她,隻是他的獵物。而她絕不能坐以待斃,她要逃,遠遠的逃離他,她不要成為他的獵物……

熟悉的氣息在耳畔彌漫開來,微熱的呼吸灑在頸上,酥軟的感覺讓輕雲忍不住輕顫。閉上眼,有細碎的吻輾轉落下,頓覺全身無力。輕雲哀歎,自己真的墮落了。他總是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輕薄與她,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在他的溫柔裏。而她是那樣的不爭氣,心要抗拒,身卻慢慢開始享受他的親昵,她墮落了,淪陷了,或許真的會有一天,她會像個妓女一樣的迎合他……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求著我對你更無恥。”他的話在心底響起,像個驚雷讓輕雲猛然驚醒。輕雲用力推開他。他的眼溫柔如水,洋溢著誘人的情[yù],讓輕雲不敢正視,閃爍著躲避他的目光。

耶律翼風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淺淺一笑。這頭小豹子的反應越來越遲鈍了。剛才他的親吻讓她腮若飛霞,星眼微餳,女喬喘微微,他成功的撩撥了她身體潛在的欲望。沒有女人是無法征服的。他想,用不了多久,她便會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

第二十五章計劃(二)

看他壞笑著,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樣,想想自己適才竟為了這個壞人情不自禁,輕雲心中又羞又惱。隻是此時斷不宜與他爭執,隻好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微嗔道:“不許你再來輕薄與我。”⊙思⊙兔⊙網⊙

耶律翼風將手指輕壓在她的唇上,輕輕的一字一頓道:“不許你……再對我說不許。”像是警告卻充滿了誘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今天心情很好。

輕雲銀牙輕咬,瞪了他一眼,撇過頭冷冷哼了一聲。心道:我也不會再讓你對我說不許了。

耶律翼風微微一笑,也不與她計較,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玉瓶子來。這可是他特意讓雲內州最有名的大夫調製的骨傷良藥。看她的身子逐漸恢複,氣色也好了很多,可是腳上的傷看似還很嚴重,不小心碰觸一下,她都會痛的大叫,又不肯讓大夫好好醫治,讓他幹著急。要是蕭望在的話就好了,以他的醫術,定不成問題。不過今天可容不得她再任性了。大夫說,每日用這藥酒在傷處用力搓揉,直到藥力滲入肌膚,不出半月定能下地行走。

耶律翼風掀開雲錦軟被,將輕雲受傷的腳放入自己懷中,還不忘掖好被子,免得她凍著了。

輕雲大驚,掙紮道:“你要做什麼?”

“幫你擦藥酒,你不會是想一輩子都呆在床上吧?”耶律翼風不理會她的抗議,一手緊緊摁住她的小腿,用嘴咬開瓶塞。

“不要,我……我怕痛。”輕雲羞澀難當。蕭望是大夫,她還勉強能夠接受,可……可這個惡魔要看她的腳,還要幫她擦藥酒,她不如一頭碰死算了。

“痛你也得忍著,你又不肯好好吃藥,真要落下病根,我看你怎麼辦?”耶律翼風倒了些許藥酒在手心,繃著臉輕嗬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我成了跛子是我的事,不須你操心。”輕雲彎起身子就要拉他的手。

耶律翼風擺出凶狠的模樣,沉聲道:“你再亂動,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在傷處用力搓揉起來。

“啊……”輕雲慘呼,一張臉兒煞白,又急又痛。這個惡人一天不折磨她就不安生是嗎?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了他什麼?

耶律翼風見她連連呼痛,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納悶。女人真是難以琢磨,時而堅強的讓你震撼,時而又脆弱的讓人心疼,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搖頭道:“你再這麼叫喊,外麵的丫鬟們聽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了。”

輕雲羞怒道:“你本來就是在欺負我。”卻不敢再大聲呼痛,若讓丫鬟們誤會了什麼,那她更加沒臉見人了,隻好咬緊了牙關承受著。

“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