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Q心裏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越是硬撐著,越是激起虐待狂的欲望。◇思◇兔◇在◇線◇閱◇讀◇
但是靠精神不能完全壓製住禸體的反應,一瞬間他呼吸又停滯了,他無法忍耐,甚至想撐起身體。保鏢的皮靴迅速地踩上他的肩頭,將他重新按倒在地麵上。如果要將他所體現出來的生理數值做個評價,他不僅是在承受過分強烈的疼痛,而且他還緊張、不安,甚至恐懼,直到絕望。這種折磨還在加劇,節節攀升,Q甚至疑心他身體裏的納米芯片快要超過預定記錄的閾值了。他終於開始發抖,劇烈地咳嗽,大口地喘著氣。他這種潰敗的表現似乎才讓Silva稍稍感到滿意,示意放開了踩在他肩頭的皮靴。一個保鏢的皮靴踩到了那枚帶攝像頭的金色紐扣,屏幕上被一片黑暗籠罩。
Q不得不放下自己手中快被捏碎(如果他能捏得碎)的馬克杯,將屏幕切換到MI6駛向軍艦島的直升飛機。那閃爍的小綠點移動是如此地緩慢,遲遲不能和軍艦島上閃爍的紅點重合。Q焦急地盯著屏幕,甚至疑心這期間漫長得足有一個世紀。他不得不強迫控製住自己的行為,將軍艦島上的資料整理到MI6的前方,好製定出追捕Silva的最佳方案。但是當他將屏幕再切回到那位倒黴特工時,Q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眼間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已經穿戴整齊,轉過身來時還順手戴上了墨鏡,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裏,仿佛會閃閃發亮。MI6的No.1特工,就是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要擺出一副大明星的架勢。這是MI6根植在他們心裏的一個夢境,在此夢境之中,他們能忘掉一切疼痛。Q抬起腕表,生理追蹤器上的數字一點兒都還沒掉,疼痛仍然劇烈,他整個身體遲遲還沒有從先前強烈的刺激中恢複過來。
Q再次見到這位明星特工,已經是二十四小時之後,對方在阿斯頓馬丁駕駛座上,搖下車窗看著他。他們在MI6地下車庫裏,照明燈不甚明亮。每次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從MI6載自己回公寓,Q總是走空無一人的消防樓梯下到地下車庫。要說起來在監控係統無孔不入的MI6,不可能真有什麼秘密,但他們倆似乎都有點心照不宣地這麼做。而且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約他也很簡單,他直接就在線路裏問他晚上幾點下班。甚至他們不需要講定時間地點,因為對於Q來說,他隨時都能知道對方身處何處。
Q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車窗搖上,車裏的頂燈隨之熄滅,明星特工熟練地將車開出MI6。
這時Q問:
“你明天休假?”
“沒有,MI6給我的指令是呆在倫敦二十四小時待命。”
“我從係統裏看到你提交了醫療申請?”
“我隻是去拿一些藥,”這位明星特工語氣輕快地說,“MI6的醫療係統跟全英國的是同一類係統,等排上醫生,人也就死了。”
“我以為你受傷了?”
車裏放著古典音樂,這位明星特工飛快地看了Q一眼,接著仍然將視線專注投到前方道路上。他大概意識到Q能從監視屏上看到關於他的一切。
“沒什麼感覺,”他平靜地說,“我受過訓練,痛感不是很強烈。”
前方紅燈,他踩下刹車,車身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