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心情,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愉悅還是些別的什麼,反正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額頭上綿柔的觸♪感消失了,他扯著唇角微微一哂:“阿初要加油。”
龍馬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離的我極近,我甚至都能從他的貓瞳裏看見自己對他的行為一臉驚愕的模樣。
“我……”
我剛想說些什麼,比如回應一句‘我會加油的’,亦或是‘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但我還未來得及開口,他又接連在鼓勵之後補充了一句:“就算輸掉了也沒關係,反正我已經贏了夠多的獎品了。”
……丫個熊孩子這種我一定會輸的語氣是腫麼回事啊!難道竹馬君給我的額吻不是賜予我力量而是讓我努力漏油的麼?他是想看我出糗鬧個笑話出來的麼?T^T
可惡!我才不要讓丫看扁我呢魂淡!我一定會得到雅典娜女神賞賜的黃金聖衣!穿在身上閃瞎汝等庶民的鈦合金狗眼!
“一號請先到這裏來抽取指定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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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工作人員的同學開始一個個叫號了,我家竹馬君意味深長地丟給我一個笑容之後甩了甩衣袖,不帶一片雲彩地揚長而去,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掛著的二十六號號碼牌,握了握拳,默默地給自己打氣:加油敕使河原層初!>_<不能讓自家竹馬君看成大餅一樣扁!
……
“二十六號!敕使河原同學!”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著急,要鎮定,然後施施然走到抱著紙箱的同學麵前,把自己的爪子伸進去掏了一張紙片出來。
本來想要多在紙箱裏麵摸一會兒的,但是摸來摸去都是清一色的白紙啊,都被裁剪的四四方方沒什麼分別,就算有幾張折了個小角,或者對疊起來的,我也不知道這些特殊紙片上寫的曲目是不是由其難才被作了記號,所以還是聽天由命,隨意摸了一張拿起來算了。
當我把目光定在白紙的黑字上,看到上麵寫的一首出自《化物語》的OP時,控製不住地笑了。
雖然不敢說自己唱歌會有多好聽,但起碼入耳不是似敲擊破鑼一般的嘶啞和沉然,也沒有先天性的五音不全。隻要不是太高或者太低的調子我都有把握也有信心,而且今天抽到的這首歌……還是風靡整個亞洲的,花澤香菜唱的《戀愛多一點》。
沒聽過這首歌的人在亞洲可謂是屈指可數,而且因為這首歌的曲調太萌了,所以有被惡搞成好幾個版本,什麼柯南唱的皮卡丘唱的妙蛙種子唱的唐老鴨唱的都有,沒聽過這首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個歌我會唱。
會唱之後就隻有一個問題了,就是能不能把其唱好。於是我決定要發揮自己最大的努力,順其……自然就好。= =
在我之後抽完紙片的,有幾個同學抽到了自己不會唱的歌,半數蹲在角落裏畫圈圈,半數盯著紙片癡呆狀,半數捶胸頓足準備來年再戰鬥。
我應該算是……今年的參賽者裏麵比較Lucky的一批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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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前麵上場的二十五號是個男生,唱的歌是Elliott Yamin的Wait for you。一首略帶哀傷的調子被他唱的繪聲繪色,幾乎把台下的觀眾都帶入了不可抑止的悲痛之中,統統聲淚俱下哭的泣不成聲像個淚人似的……咳咳,有點誇張了。
我上場的時候,還有幾個女生在底下抹眼淚,我有些窘迫,覺得自己和之前那位一比就被比下去了,我可沒這個感動的大家都哭出來的能力。可我又不能臨時退場,這樣多尷尬,當著群眾的麵前,我丟不起這個人。
……堅持就是勝利。
“接下來要表演的是二十六號,一年二組的敕使河原同學!”
主持人說完,拿了一個話筒走到我身邊來遞給我,我伸手接過,接著開始等待後台的音響放出伴奏。
台下彙集的觀眾有很多,好像別的比賽項目都結束了一樣,隻剩下唱歌比賽一個了。可是我剛才看提示板的時候上麵明明還標注了有其他的擂台賽進行的,我想這可能就是一字眉的堀尾聰史同學說的‘熱門項目’的精華所在了吧,寧願棄權自己報名的比賽也要擠過來聽歌。
我雙手握著話筒站在台上,俯視眾人的時候油然而生了一股我要紅了的錯覺,像是明星開自己的演唱會時,站在舞台上勁歌熱舞那樣。我想我可以體會到那種感覺了,那種被千萬雙目光注視的自豪感和力量感。
舞台前麵坐著三個評委,我一個都不認識,連臉都沒有見到過。大概是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吧,不過他們是誰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不認識就不認識好了。
可是當我在台上站了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