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的伴奏也沒有響起,我迷惑了。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主持人,他也一臉的不解。
直到後台有同學上來,走到主持人的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主持人才一臉歉意地走到我的前方,對舞台下的一竿子盛情難卻的同學解釋道“抱歉,各位同學,後台的音響設備出了點故障,現在正在維修,請大家稍安勿躁。”
“……”台下鴉雀無聲。
他轉身看向我,貌似有些難以開口,他說:“敕使河原同學,你能清唱嗎?這樣讓大家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啊……”
我看了看台下一張張欲|求不滿的臉,又看了看主持人眉頭擠出來的‘川’字,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種情況下,我也隻能答應了吧?可是清唱的話,我又怕自己會唱不好。音響什麼時候壞不好,偏偏在我上場的時候壞,坑爹的吧?
主持人用充滿希翼的目光看著我:“敕使河原同學,拜托了,春日祭辦了多少屆第一次出現這種問題,我相信你可以的!”
……尼瑪啊!辦了多少屆就我第一次參加的這屆出問題!我絕壁是人品爆炸了吧?
我揚起頭顱,悲傷的一百三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內牛滿麵:“好吧……”
主持人看上去好像要喜極而泣了:“太好了!敕使河原同學你真是好人呢!”
這跟我是不是好人木有關係……
如果我說不要的話,就會直接被判out,然後請下一位參賽選手上台來的吧?大家都是放棄了自己的比賽時間來看唱歌比賽的呢,說不定幾分鍾就會流失掉好多的觀眾。
“大家掌聲歡迎一年二組的敕使河原同學給我們帶來她清唱的歌曲!”
“劈裏啪啦——”
主持人對台下的同學揮舞著手臂,重新把氣氛給帶動了起來,接著把舞台扔給我了。
我緊了緊手中的話筒,隨後在心底默默地吼了一句‘我要爆發我的小宇宙’,把台下所有的觀眾都當成蘿卜,然後開始了我的表演。
“せーの~ ,でも そ んなんじゃ だーめ ,もう そんなんじゃ ほーら ……”
清唱就是不一樣,底下的蘿卜安靜的跟有小偷來拔自己似的,個個都把腦袋埋進泥土裏去裝死了。
“心は進化するよ もーっと もーっと ,言葉にす れば 消えちゃう関係 なら……”
當我唱到第六句——‘如果說出來關係就會消失的話,那麼隻要不說就好啦’的時候,我看見舞台下方那個擁有墨綠色葉子的蘿卜顫動了一下。
我看向他,正好和他那雙琥珀色的貓眼四目相對。
視線相交,有星星點點的火花在交點處崩開。
So amazing.
『to be continued』
——————————————————————————————————
以下部分不收錢——不收錢——不收錢。
Paragraph 40 有超人啊
——>>「哈哈哈~」
我看著麵對麵碰到,而且對方明顯來者不善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要是剛剛拉著龍馬走的快一點話,說不定我們就不會遇到這三個人了……
“我為剛才吵到你們而感到抱歉。”
那個中發男生站在其他兩個男生的前麵,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雖然是表達歉意的句子卻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出來對方認識到了自己錯誤的樣子。不過無所謂,我們不能要求一個沒有禮貌的人跟你講道理,你說是吧?
“他不是剛才在電車上的那個小鬼嗎?”
“看起來大概是比賽輸了正要哭著回家吧,哈哈哈~”
中發男生身後的兩個男生分別站在他的左右兩邊,像是左右護法似的……又不是階級分子,搞什麼啊真是。╮(╯▽╰)╭
“我是16歲組的。”
那個中發男拿起球拍在我們麵前揮了揮,似乎在彰顯自己的實力。可是連東方氏握拍和西方式握拍都搞不清楚的人到底有什麼好炫耀的啊喂——!>_<
“比賽的種子選手之一,也是優勝候補人選。”
這種人也可以當種子選手……南次郎叔叔還讓龍馬來這裏參加比賽,叔叔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oo, ̄)/
“說我很吵?我量你也不敢再說一次。”中發男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倨傲,那種覺得自己是王的語氣真是有夠讓人討厭的。
“唧唧歪歪地在我們麵前說了這麼多話,你到底想證明什麼?分明就是話癆還自己不承認。”實在是看他擺出的那副惡心的嘴臉感到不適,我撥了撥被風吹拂到眼前來的發絲,揚起頭笑著看向他:“再說多少遍都可以,你很吵,你真的很吵,你簡直就是吵死了。”
“你說什麼啊臭女人!”
似乎是被我重複的說了幾次他好吵而被戳到了痛腳,中發男惱羞成怒地揮動球拍想要往我的腦袋上招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