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手八腳的褪了駙馬爺的外衫,順便也整理了一下公主的單衣,春梅桃花一左一右放下簾子,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闔上房門。隨後興衝衝的去告知監房的宮人,將軍跟公主同房了!
迷迷糊糊之中,楚君堯覺得左麵的身子有些涼,似乎身邊有什麼東西,原打算用手撥開,沒曾想寬大的手掌剛摸到一個地方就如被狗咬了屁股似的猛的從床上跳起。
午夜狼狽的駙馬爺│思│兔│網│
本來他身材就比較高大,這一跳半邊身子騰空床沿,重心一個不穩身子往外栽歪,雙手急忙拽住簾布,整個人就那樣連被帶帷幔一同卷了從床上滾落在地。
這一下,再大的酒意也醒了。
楚君堯扯下纏繞在身上的布站起身來往床上這麼一看,當即表情呆滯外加無語的直翻白眼。
他就說麼,為什麼身子旁邊一直覺著涼颼颼的,原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明珠公主是也。
不但一如既往的沉睡,而且渾身上下不著片縷,瑩白的肌膚在朦朧的暗夜裏,借著窗外清淡的月光,看的並不真切,但是那女子身上自有的馨香怎能裝作毫無所覺,絲絲飄進鼻中都引起一陣心慌。
暗香浮動的房間裏,即使沒有燭光的曖昧搖曳,單是那縷縷醉人的馨香也足以令一個身體健康,心智成熟的男人心馳神往浮想聯翩了,更何況佳人近在眼前,他可以隨時一親芳澤。
單是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望著那張清麗絕世明豔動人的臉,楚君堯一雙腳就不由自主的朝床邊挪動。
一碧潔白的身子橫陳在他的眼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烈酒的後勁發作,他隻覺得一股熱火從小腹升騰而上,連臉頰都覺得有些燥熱。
那雙手眼看就要撫摸上明珠公主細膩而潤滑的臉頰,突然,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裏響起。
楚君堯暗自罵自己,居然對昏迷不醒毫無知覺的妻子有這念頭,他今晚上真是瘋了。
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這酒算是全醒了,大半夜的突然神智清明不是一件好事,原本的被子讓他拽到地上,已經沾了灰土,他重新拽過其他的被子,強迫自己無視身下那具曼妙的胴體,動作輕柔的蓋在妻子的身上,確定沒有漏風的地方,他才抹掉一頭熱汗虛脫的靠在椅子上。
就沒見過哪個男人大半夜在妻子的房間裏像他這麼狼狽的,他心想。
別給本將軍搞鬼
突然一安靜下來,他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想起成親那天的事。這也是一直讓他覺得特別奇怪的地方,公主府鬧鬼的傳聞打成親那天開始就傳的整個京都沸沸揚揚。
公主府裏表麵上平平靜靜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事,但是私下裏下人們也是人人自危,走道都是屬貓的,悄麼聲息,也不知道是被鬼嚇的,還是想嚇鬼。
公主府裏到底有沒有鬼,誰知道?反正他不知道,他一天活的樂嗬嗬,也沒見哪隻鬼前來索命。
所以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就算鬧鬼他有什麼可怕的。
這麼一想,有關傳聞的事情也一並拋在腦後了,隻是,回頭看見床上的明珠公主,他忽然有點犯愁,他就奇怪了,一個人怎麼可能從出生開始就一直睡呢?而且還邊睡邊長,一點都不耽誤。
一天三次前來陪著說說話這一點倒是不難,難就難在那變態的圓房。
試問,麵對一個沉睡不醒毫無知覺的女人,就算他再有興致,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這種破主意也想的出來。
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