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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EAMI一間沒有人的休息室裏,安靜的空間讓耳朵嗡嗡作響。
門被推開。
又是黎華那張臉。
怎麼以前從不曉得一向來無影去蹤的天王也能陰魂不散?
自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這個剛剛說完要自己跟他,剛剛說完不會祝福的話,馬上就和蕭依莉公布戀情甚至準備訂婚的男人,他快速的轉向讓自己連微笑的應對能力也沒有。
男人心怎麼能變得那麼快。
男人心怎麼能藏得那麼深。
“隔壁還有一間空的,我現在不想說話,請你出去。”
索性閉上眼睛,不想與他多說些什麼,隻想趕緊請這位仁兄出門口。
對方卻沒有走的意思,沉靜說道:“我覺得我欠你一個解釋。”
“如果是你和蕭依莉的事就算了,我不是八卦記者,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相比之下,我覺得金皓熏會比較感興趣。
“但是我想說。”
“但是我不想聽。”
……
“黎華,你是無賴嗎?”
你是無賴嗎。
沒看見我現在已經把自己弄得一團糟,隻剩下個軀殼站在媒體麵前維持著我和童靖陽“幸福又美滿”的戀情麼?
我覺得我的身體就像一個薄薄的氣球,那些蜚語言論正在不斷衝進我的身體,不斷漲大,不知道何時我就會承受不住,整個炸裂開來。
我都已經不想再管從前你我他究竟有個什麼恩怨情仇,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席若雲是我親生姐姐而故作不知。你的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演藝事業就快要斷送在我的手上了難道你還可以當做無所謂嗎——
久久。
對方聳聳肩,“無賴就無賴好了。”
……
黎華真是個無賴。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在自己情緒不佳完全不能詮釋情歌的情況下,第二張專輯不但沒有延後發行,反倒提前。
甚至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張專輯是如何灌錄完成的。
而那主打歌的內容,也給換了個一幹二淨。
那天EAMI外掛出的海報,將一幹媒體震驚。自己也站在那麵前,仿佛被人從背後一腳踹進油鍋炸了個金黃還不知道誰是罪魁禍首般無知。
後來也不知道金皓熏是怎麼把自己拖拉上車的,記者舉著麥克風不斷敲著車子的窗戶,人頭湧動在外麵,背景是自己那張懵然不知的海報,他們爭得頭破血流就隻是為了要問我一個連我自己也絕對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黎天王在歌裏與你合唱,暗指控訴你變心愛上童靖陽,你玩轉於兩任天王之間到底是在圖謀什麼——”
“你知道黎華和蕭依莉的事嗎,他是不是因為你的變心所以才傷心過度接受別人?”
童靖陽的來電幾乎要打爆自己的手機。
最後一條短信的接收,屏幕上顯示信箱已滿。
——方若綺,你竟然連我們一起寫的歌也拿給黎華唱。你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他連你們的孩子都不要你還指望他能給你什麼?!
一起寫的歌?
我腦子進水?
我和黎華的合唱?
我和黎華的孩子?
童靖陽那一條短信爆發出的龐大的信息量讓自己的腦子一下子就死了機。我根本哪怕是丁點也看不明白童靖陽那條短信是什麼意思。
金皓熏把CD遞到我麵前,“公司給的樣版,你的最新專輯。”
緩緩接過手中。
封麵上的自己,清純可人,和《虛無》的封麵,差了十萬八千裏。
可我什麼時候拍過這張封麵?
看著專輯上印著的名字,竟然是《情殤》。這一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灌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