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年輕的時候是教師,後來開酒廠。但他唯獨不沾煙。
也勒令安蓓蓓不許抽煙。
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宇文苒把香煙和打火機都放在安蓓蓓手上。
安蓓蓓把煙叼在嘴裏,手抖著點火。卻怎麼也點不燃,最後還是宇文苒幫她點燃。
猛抽一口,引起肺部劇烈咳嗽,宇文苒嗤笑一聲:“一看就知道你沒抽過煙,還裝什麼老手。”“你經常抽?”安蓓蓓難得的說了一句話。
宇文苒眼神追憶:“是啊,抽了好多年了,每個想他的日日夜夜,我能做的隻有抽煙。”她眼中的落寞落入安蓓蓓眼中,她突然同情起這個差點好幾次差點置她與死地的女子。
在淩晗麵前,她無賴,死纏爛打,無非就是想在有生之年擁有他。對淩晗身邊的女人嫉妒,甚至不惜下藥,性子中還帶有潑辣。
如果沒有淩晗的話,安蓓蓓想,她一定會很欣賞她這種女子。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所有人的心都高高懸起,安蓓蓓用自己熟知的辦法禱告上帝,隻是不知上帝會不會聽到她的訴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憤漸漸凝重,在淩晗置身在手術室的第四時辰裏,燈滅了。
安蓓蓓踮起腳尖在重重人海中看著護士推車出來,拐彎的時候,她看到淩晗的臉上沒有蓋白布,意味著是不是沒事了?
而且主治醫生跟淩晗的家人說了幾句話,安蓓蓓清晰的看到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宇文苒也把這些放入眼中,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翹著二郎腿:“我就知道淩哥哥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安蓓蓓在知道淩晗沒事的瞬間,她居然想哭。
好歹是忍住了。
淩歐也混雜在令哈手術室人群中,聽到淩晗沒事散了一部分人,有些則繼續留在醫院,淩歐是屬於後者。
看到安蓓蓓他嘴角揚起戲謔,腳步一頓,徑直的走過來。
安蓓蓓後退兩步,轉身想走,卻別人攔住後路,隻能怔怔的看著淩歐走過來。
“你也來了?看到你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很難受?”淩歐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
安蓓蓓退了兩步,別過頭:“淩先生,請你跟我保持距離。”“如果我說不呢?”淩歐允吸她身上的清香,做出沉迷的神色。
安蓓蓓推開他靠前的身子,語氣微凜:“你再這樣我叫人了。”“叫人,叫誰,叫她嗎?”淩歐指著旁邊目不斜視看著地板的宇文苒。
宇文苒仿佛對淩歐有所畏懼,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淩歐很滿意宇文苒對自己的恐懼,轉過頭來指尖拂過她的發絲:“你看,都沒人會理你,至於淩晗,他現在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呢。”
聽到淩晗兩個字,安蓓蓓全身力氣好似被掏光,緊緊抓住淩歐的袖子:“你是不是有辦法帶我去見淩晗,隻要你帶我去見他,你不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那如果,我要你嫁給我呢?”淩歐高然坐在椅子上,身上有與生俱來的邪魅,仿若魅惑三界的魔主。
淩晗是君王,他是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