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禹便朝他衝了過來,把他壓在地上,高興的舔了好幾口:“主人,我好想你啊。”
殷牧悠滿臉絕望:“不,我不是,你別瞎說。”
“你別騙我了,我都明白!”白禹對他的態度親昵至極,蹭了一遍又一遍,高興得搖了尾巴,“主人,你這一世怎麼這麼好聞?好香啊,你再用禦靈術和我結契啊!”
“我……”殷牧悠漲紅了臉,“溫良玉前世是修有情道的,你看我像嗎?”⊥思⊥兔⊥網⊥
白禹更加睜大了眼,無比震驚的喊:“你怎麼知道他修的有情道的?你別裝了,你就是!”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嚨裏,他朝著那群人伸出了手:“救……”
曲明選擇了無視,心虛的把眼神瞥到了另一頭去。
現在有殷牧悠震懾著白禹,他們才有可能脫險啊。這隻白虎這麼強,又有那些古怪的陣法做輔助,就算他們聯手也不一定打得過。
殷牧悠就好比是拴住著頭猛獸的鎖鏈,還是他們的保命符,這個時候去救他就怪了!
殷牧悠更絕望了,深知此時隻能靠自己:“白禹,我……”
他還沒說完,厲靖言就忍不住的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別碰他。”
白禹看了眼厲靖言,又看了眼殷牧悠,大腦運轉過度,仿佛快要冒煙。
“你不是傾心阿瑤,為什麼喜歡上男人了?”
“我一直都喜歡男人!”殷牧悠立馬反駁。
厲靖言的臉色稍霽,沒有方才那副陰沉的模樣了。
殷牧悠頭疼得扶額,自己說的這是什麼話啊?
重點是他才沒那麼渣!
第99章
殷牧悠覺得, 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嚴肅。
不能再解釋了, 白禹是個比堯寒小傻子還要蠢的存在, 再說下去, 溫良玉的名聲都得被毀了。
不過既然找到了人, 這裏也不能久留了。
“白禹,你是想繼續留在這兒, 還是想跟我一起離開這個洞府秘境?”
白禹的身形又縮小數倍,變得猶如白團子一樣的大小。他朝洞府深處望去, 眼神帶著留念。
自從溫良玉死後, 他在這個地方守了足足幾百年,為的就是不讓那些人破壞這裏。
就算是把玉佩還回去了,冰棺也裂開了。
而裏麵的溫良玉和阿瑤……早已經成了枯骨。
白禹悶悶的說:“我和你走。”
殷牧悠彎腰將他抱起,這動作已經做過無數遍, 他異常嫻熟:“那我們就一起離開,我不會再讓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殷牧悠覺得這大概就是天意。
他當初還是溫琅的時候, 溫良玉將白禹派到了他的身邊, 在他最後的那些日子裏, 白禹一直用靈氣溫養著他。
而如今, 該是報恩的時候了。
白禹貪戀的在他懷裏蹭了蹭, 他能感受到這個人的善意。
幾百年了, 對於他而言不長, 卻也不短。
他以前從不知寂寞的滋味,也不曾同別人相處過,自從溫良玉收了他做禦靈獸後, 阿瑤便時常抱著他曬太陽,暖洋洋的陽光照在他身上,阿瑤的手不輕不重的在他頭上輕揉。
而溫良玉總是拿著書在一旁滿懷笑意的看著,阿瑤老是嚷嚷,他是拿看書當借口,實則恨不得無時無刻不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自從他們死了以後,白禹時常懷念起那樣的日子。
由奢入儉太難了,嚐到過溫暖陪伴的滋味,後來又孤零零的一個人,那種寂寞的感情,自然而然就浮現到了心頭。
“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