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攻擊力,你也看到了。”殷牧悠無奈的聳了聳肩。

白禹全身炸毛:“放屁,你一定是隱藏了實力,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曲明冷笑了幾聲:“白虎,他是照陽山的人,想必你沒聽過照陽山?那是從大世界裏退下來的草木靈族。”

白禹把這‘照陽山’幾個字念了好幾遍,語氣越發的嚴肅:“你在照陽山武力如何?修為呢?”

殷牧悠是真的沒攻擊力,任他怎麼解釋也不行。

他訕訕的笑了兩聲:“我……可能最差。”

白禹如臨大敵,瞬間對他戒備萬分。

最差的也都這樣,照陽山的人實力簡直高深莫測啊!

嘶,危險人物!

殷牧悠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打上了危險人物的標簽,順道還讓堂堂一介神獸這麼戒備起來。

他原本想解釋,可越解釋越亂。

其餘幾個看他的眼神完全都變了,還以為他是扮豬吃老虎,故意裝柔弱!

要是殷牧悠知道他們的想法,也隻能苦笑,畢竟他攻擊力是真的……菜。

“玉佩已經放回去了,可到底冰棺已經毀了,我也感到十分痛心。若你還是覺得不平,柏重錦交給你也無妨,隻是能否放我們出去?”

柏重錦方才沒逃,就是因為乾元在此。

一聽殷牧悠說要把他交出去,瞬間失了神誌:“您不是照陽山的人嗎?連白虎也能製服,就不能救救我?”

殷牧悠轉過頭去,臉上沾染了怒氣:“你知道溫良玉生前有多愛自己的妻子嗎?為了她,不惜尋遍了天材地寶為她續命,甚至令她種在自己道心上,你卻為了禦靈術而毀了冰棺!”

白禹方才還戒備的看著殷牧悠,朝他呲牙。而此時聽了殷牧悠這一番言論,瞬間就怔在了原地。

原來這個人類不是和那小賊一夥的?

他……竟然在幫自己和主人?

柏重錦反駁道:“誰進秘境不會尋找寶物,再說了,溫良玉已經死了幾百年了!”

“住口!”這一聲不是殷牧悠嗬斥,反倒是乾元。

他已經把東西放了回去,聽到柏重錦的話,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我念你父母同我是摯友,他們又早亡,沒想到你竟成了這個樣子!”

柏重錦被打了一巴掌,怔怔的看向了他:“師尊……?”

乾元朝白禹跪了下去:“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收了錦兒為徒,便應當替他承擔這些,若是你想要償還,便拿我的命去。”

白禹哼了一聲,他從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什麼頂罪啊?

白禹嘟囔了幾句。

殷牧悠說:“白禹,乾元前輩已經如此哀求,柏重錦也被你嚇破了膽。你有權對他們做任何事,不過……能否下手輕一些,別要了他的命?”

白禹詫異的朝殷牧悠望去:“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殷牧悠身體漸漸僵硬,他一時喊快了嘴。

“主人的事,你知道並不稀奇,畢竟玄陽大陸多有流傳。可就算是在幾百年前,白禹這個名字也鮮少有人知曉,除非……”

殷牧悠心跳逐漸加快,掌心也冒出了汗水。

他還以為被白禹瞧出了什麼端倪,白禹卻恍然大悟,又異常震驚的看著他:“莫非是主人轉世?”

殷牧悠:“…………”

這!什麼腦回路!

殷牧悠想起了梧玄的腦回路,自己在記憶世界裏總吐槽,一個堂堂成了精的妖,少看點肥皂劇。

結果白禹的腦回路竟然比梧玄還要清奇,殷牧悠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找梧玄補了課。

他張大了嘴,瘋狂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