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便匆匆忙忙地關上了門走出去,許政一個人站在浴桶旁極懵逼,看了眼浴桶中的四阿哥又看了眼門口,這倆口子都成親了怎麼還這麼見外呢。
或許是被浴桶裏的水蒸氣蒸的,許政瞧見胤禛臉上緩緩地升起紅暈,一直升到耳尖,一雙耳朵都紅了。
許政懵懂地道:“四阿哥您是不是太熱了,屬下給您去掉兩個暖爐吧。”
過了半晌,胤禛咬牙開口道:“你去把門栓給我栓緊了!”
年清芷出了門方才鬆了口氣,她摸了下臉頰隻覺得臉頰熱得幾乎要爆炸,明明外頭是初冬的季節了,她還是熱得不停用手掌扇著風。
她隻要一閉上眼就想起方才瞧見的香豔情景,她用手捂住額頭蹲了下來,先前不是沒有和胤禛那個啥過……但她每次都是半被迫地,那個時候羞都羞死了,她滿腦子想跑哪裏有空欣賞。
年清芷聽到裏頭突如其來的栓門聲,通紅的臉色更是一沉,她有些崩潰,居然還把門栓栓上,胤禛該不會以為她是故意偷看的吧!
她不服氣地小聲嘟囔道:“小時候都是我負責給你洗的澡呢。”
但下一秒又是想起方才的情景,年清芷的臉陡然又紅了些。
負責看守的侍衛剛小解歸來,就瞧見年側福晉蹲在門口,他忙是上前行禮:“屬下參見年側福晉。”
接著便瞧見一向脾氣甚好,平易近人的年側福晉抬了頭,臉紅得像上了胭脂一般凶巴巴地道:“你跑哪去了?”
那侍衛愣了下,然後結結巴巴地道:“屬、屬下剛剛小解去了!”
年清芷定了定心神,強詞奪理道:“那你也該讓人頂一頂,你知道四阿哥現在的狀況吧,若是、若是有人跑來偷看呢?!”
那侍衛更是懵逼,“剛剛有人偷看四阿哥洗澡了?”
話音剛落,他便瞧見年清芷白皙臉上那團紅暈更深了。
年清芷在他腦門上敲了個爆栗,“當然沒有!我是說假如假如!”
那侍衛抱著頭有些愁眉苦臉,他還以為年側福晉是個溫婉細膩的女子呢,沒想到下手竟是這麼重。
話音剛落門栓那兒又出了響聲,這次是許政出來,他看了眼年清芷,她背對著他,從他的角度隻能瞧見她通紅的耳尖。
他撓了下腦門一頭霧水地想,難道年側福晉也被屋子裏熱著了。
許政搖了搖頭,將腦袋裏的胡思亂想甩掉開口道:“年側福晉,四阿哥叫您進去。”
“誒?”年清芷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才的情景,她背有些僵住,四阿哥叫她不會是叫她伺候他洗澡吧。
她勉強地扯了下嘴角:“誒誒誒,這樣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福晉您和四阿哥是夫妻呀。”許政非常自然地道,“而且是四阿哥叫屬下來叫您的。”
年清芷糾結了一會兒,像是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心,“去就去。”
雖是話說的爽快,她的動作卻是慢吞吞地挪到門邊,深呼吸地準備了一下才推開房門。
年清芷將房門關上,低垂著睫毛像是生怕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醞釀了會兒才向正中間的位置慢慢挪過去。
剛挪了幾步,就聽到胤禛不悅的開口:“你走那麼慢作什麼?”
年清芷索性停下了腳步,低著腦袋有些愁眉苦臉:“四阿哥,您不能強人所難,我、我沒做過這種事。”
胤禛嗤笑聲從唇齒間泄露:“你平日裏不是做的挺熟練嗎?”
“我哪有!”年清芷猛地抬頭反駁,又突然感覺不對準備低下頭,餘光卻是瞥見胤禛衣服穿得好好的半坐在床榻間。
她一愣,“四阿哥您沐完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