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祥華說到這裏合上文件夾,走到周遇寧麵前蹲下來,右手忽然握住周遇寧的下巴,緊接著自她臉上開始一點點摸下來,“每次看到你們這些漂亮又稚嫩的臉蛋,就能讓我無比興奮——我忙得要命,本來都懶得搭理你父親的,誰讓他多管閑事,還慫恿方.卉去報警。你不知道,我在方卉身上花了多少銀子才把她調.教得這麼聽話,我投了這麼大筆錢下去本都還沒收回來,偏偏你父親多管閑事。我要是再不收拾他,他指不定真的會給我惹出什麼事情來,說起來,是他自己多管閑事闖的禍。”廖祥華若有所思地捏了一把周遇寧的臉蛋,緊接著油膩膩地朝周遇寧笑了起來,“王總都說我選的姑娘好。那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用錢砸出來的小姑娘可聽話了。李芳超是你同學吧?別看她人前一本正經的,床上像條老母狗似的,指哪舔哪,比狗還聽話。”
他大概是對他自己的‘傑作戰績’無比滿意,越說越嗨,甚至嘚瑟的在周遇寧麵前比了個手勢,“你肯定不知道我到底上過多少個,就咱這小小的A市就有這個數。文件夾裏的姿色都還不錯,無聊的時候看看這裏麵的照片都能讓我有興奮起來。那些姿色一般的就是圖個新鮮,可沒這個榮幸能入得了我的寶物文檔。”廖祥華越說越得意,甚至興致大好的開了瓶紅酒,就著紅酒抽雪茄,湊到周遇寧麵前開口,“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是不是覺得我這種人渣早該下地獄?我和你無仇無怨的,我說你怎麼就榆木腦袋不開竅,和你那死人父親一樣,偏偏要陰魂不散的自己找事。說起來,就你這水靈勁,我還真的挺舍不得就這樣處理掉你的。話說回來,小丫頭還挺命大的。我上回特意派了個人準備讓你複製方卉當年的死法,沒想到你還能好端端的活到現在,你該知足了。”
廖祥華說到這時,把剛抽了幾口的雪茄放到一邊,再次亢奮地轉了一圈脖子,下一秒直接迫不及待的去脫他自己的衣物。
他才脫到一半,電話又好巧不巧地響了起來。
“操!”廖祥華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看到電話那邊的名字時,他分秒間就調整好情緒才去接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廖祥華大氣不敢出的一直說好。
掛了電話後,廖祥華迅速把他自己的皮帶扣回去,接著拽著周遇寧往外麵拖去。被廖祥華死拉硬拽著往外麵拖去的時候,周遇寧才發現這裏麵雖然裝修得無比奢華,外麵看著像是在某個廢棄的工業園裏,透過玻璃窗她都可以看到樓下的草坪上雜草叢生,視線範圍裏都沒看到有人出現。
估計是在某個郊區。
沒一會,她就被廖祥華拖到其中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裏。
側邊的紅漆檀木椅上坐著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年紀估計在五十左右,體型微胖,穿著改良版的中山裝,手腕上戴著一串粗壯的佛珠,右手一直在盤著兩顆核桃。估計盤的時間久遠,上麵的顏色已經被他盤的晶瑩玉潤,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前麵的矮幾上放著一排長短不一的槍支,看著倒像是軍火展示似的。
王欽法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手上的核桃。因為有墨鏡遮擋,周遇寧看不到此人的全貌,直覺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