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是敵是友“嗯,免禮。”
“皇貴妃讓我等前來接應太子。”為首的人說到。
司軒燁突然舒展眉頭“那就幫我把她帶出來吧,蠢死了。”
“是。”不過眨眼的功夫姬蔚然已經到了外麵了。
司軒燁也從宮牆上跳了下來,還沒等那群人反應過來拉著姬蔚然便開始跑。
“他們不是母後的人,使勁跑,往南宮門跑。”這時候司軒燁還能這麼冷靜不禁讓姬蔚然再次驚訝。
素翎的人終究是趕上了,兩方打鬥了起來,也有人帶著司軒燁進了岸芷宮。
“殿下娘娘命我送您出宮。”素翎命另一人上前抱前姬蔚然。
“那母妃呢?”此刻司軒燁才有那麼一絲焦慮。
兩方廝殺的場麵不斷有人倒下,那邊不帶回太子他們無法交差,素翎自然是不會願意將人交出去的。伸手捂住司軒燁的眼睛,不讓他看那血腥的場麵。
“姑姑,不必如此。本宮還沒那麼脆弱。母妃不會希望她捧上位的是個膽小鬼。”拉開素翎的手,直直的注視著那場麵,雖然小臉發白卻依舊咬牙堅持著。
臉上閃過一絲讚賞,隨即又加入了戰局“不可戀戰。”
乾清宮,林侍衛筆直的跪在司澈麵前“屬下無能,太子殿下被人劫走了。”
司澈陰沉著臉“朕養你們何用!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把他給朕找回來!”
“是。”
林侍衛走了,前線的探子又傳來急報,寧闕又破一城,如今這大穎的江山竟是一半以上都落入了左翼手中。
“噗…”情緒過於激動,竟是吐血了。
李坤急急的叫人喚太醫“陛下切莫生氣,太醫吩咐過您不能動怒。”
“滾!太醫院也是一群廢物!將柳茯苓給朕傳過來。”也不知是左離的毒還是最近諸事憂心,司澈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是,是。還不快傳柳大夫!”柳茯苓是江湖上醫聖的關門弟子,師出南蜀,萱塵派司澈以全派弟子的性命相威脅逼迫柳茯苓為其解毒。
女子一身白衣,姣好的麵容帶著讓人舒心的笑容,即便麵前的是當朝帝王也不曾有任何懼怕,仿佛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
展開銀針,也不搭理李坤的催促不急不緩的給司澈施針。
“陛下民女囑咐過您不可過於激動,情緒波動太大隻會加劇毒性的蔓延。”收好銀針,皺眉看著司澈,一個不配合的病人,她並不想醫治,若非這個病人身份特殊,恐怕她早就拒絕了。
“朕的毒,可能解?”誰都怕死,司澈身為帝王更是怕死,位高權重的人其實比尋常百姓更加惜命。
“民女隻能盡力,下毒之人的手法極其高超,不僅有失傳已久的落雁沙之毒更有多種奇毒混雜,彼此牽製是以民女並不敢貿然替您解毒。”雖是處於下方卻依舊落落大方,司澈仿佛看到了曾經的雲煙,那時候她也是這般不買他的賬。
“罷了,你下去吧。別忘了萱塵派可還握在朕的手中。”
柳茯苓起身,淡淡的說到“醫者自當行醫救人,既然答應陛下,民女自當盡力而為。”
李坤看司澈不悅的皺眉立馬喝到“放肆!區區一屆平民誰允許你這麼和陛下說話的。”
“民女告退。”對於狐假虎威的人,柳茯苓懶得搭理。
“你!”身為司澈身邊的太監總管宮裏宮外誰不賣他幾分薄麵,便是雲煙左離也不曾這般無視過他。
“李坤!退下。”司澈眯起眼,有趣的人。
這一次岸芷宮又再次迎來了禦林軍,冷眼旁觀著這群人在宮裏翻來翻去,就查掘地三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