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玩笑話,他還真放在心上了。牛輕重還未醒過困,嘟囔了句“還是斑好頑......”
“喲,這才一夜未見,您就四肢如狂了。有這時間不如趕緊洗漱,好找‘你的好頑的劉爽先生去!”牛輕路倒不是生氣,不過隨口嗆他一句。柱間悔不該多嘴,趕緊起身收拾去。
等他二人用了早飯出門放鞭炮,正趕著劉洋泉等人要上路。牛輕重緊忙去打招呼,牛輕路也隻得跟上。
牛輕重笑著同劉爽搭話:“洋泉他們今日啟程,劉爽你怎麼不提前告知我?我也好提前備下些物件,讓他二人帶上。路上說不定用得著。”劉爽像見瘟神似的皺著眉頭轉過臉去,“謝謝您操心,我劉家雖不是大戶,也不缺你那些東西。”
“先生你也太見外了,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
“我們劉家可高攀不上您......”劉爽沒好氣的罵了回去,心裏到是挺高興的,至少這個牛輕重沒有看低自己。隻是兩家一直都是死對頭,一時間沒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牛輕路越過他們,將手裏的荷包遞於劉洋泉身後的劉鏡,“這些碎銀子你拿著,幫我帶些當地的絹紙,剩下的你留著用。就當給你的謝禮。”
“師父,需要什麼您說就行,我有銀子。您這樣徒兒......”劉鏡還未說完,劉洋泉就將荷包奪去,砸進牛輕路懷裏,“我們劉家不會虧待自家孩子,您自己收好吧,棺材本還是該早早備下。”
“劉洋泉,我與我徒兒的事,你管的太多了些吧?”牛輕路皺著眉頭,黑著臉說。他與這個劉家老二,果然是合不來,見麵就要吵架。
“您二位都不要生氣了......”劉鏡想攔住二人,但插嘴的空當都沒有。
“牛輕路,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們劉家的人。不過承你兩年教導罷了,過年過節什麼的去你家禮拜,已是你最大的福分了。”劉洋泉將劉鏡護在身後,“你上馬車去吧。”
劉鏡也隻會作了揖退進馬車。
尚有話想叮囑,看著情景也隻好作罷,不顧一旁的牛輕路,自行回家張羅事宜。
“這一路旅途勞累,我這有兩瓶跌打酒你們帶上,坐的久了也可以擦上,活絡筋骨。”牛輕重絮叨叮囑著,劉爽等人不再理會他。劉洋泉帶著下人自行裝好東西,驅車走了。劉爽帶著下人進了府,等著新學生的到來。
牛輕重追了兩步被擋在門外,隻好摸摸鼻子回家了。唉,這個劉家就是自命清高,但是外人都覺得是自家欺負了對門,其實挨欺負的,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