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翁叔啊,是我眼拙了,還望翁叔見諒。”
剛剛經曆一場死裏逃生的翁叔看著眼前想要奪自己命的凶手,眼底燃起熊熊火焰。
“我還沒那個資格受得了卓總一句叔,卓總能讓我活著我就已經要去燒高香了。”
“翁叔說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是我和翁叔之前有什麼事,讓您誤會我了?”
卓展仍是一副笑顏,但‘皮笑肉不笑’這五個字就可以高度描述他的現狀。
路澄站在一旁看著卓展和翁叔的一來一回,並沒有要打段阻止的意圖。
“誤會?卓展,你應該很失望吧,我這條老命還活在世上。”
“嗬,翁叔這話說得越來越讓我聽不懂了。”
卓展不在和翁叔糾纏,扭頭看向一旁的路總,收起笑容,“路總,您要是沒什麼正經事,我就先告辭了。畢竟,我們秋千下一步會很忙。”
“卓總,且慢。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談正經事麼?”
路澄怎會輕易讓卓展離開,既然他要正經事,那路澄自然要奉陪到底。
“翁叔,想必您和卓總之間確實有些小誤會,兩位不妨看在我的麵子上,把話說開,握手言和。”
“既然路總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要給您這個麵子。不過,卓總,您確定要把這個女人留在這?”
翁叔率先順著路澄的話往下進行,翁叔也明白,等他把自己剛剛經曆的事情講出來,便是為之後路澄要做的事開了個頭。
卓展向秋千歌點點頭,示意她出去。
在秋千歌前腳走出會議室後,翁叔氣憤地站了起來,瞪著卓展,底氣十足地說:“卓展,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你居然想殺了我。”
卓展的眼神很淩厲,“翁叔,我敬您是我長輩。但飯能亂吃,話可不能胡說。您說我想殺您,那我倒想問問,您有證據麼?”
“證據?!你身邊的助理就是證據!”
“翁叔,也不知道您是從哪聽來的,我可是早就沒有助理了。之前的助理居然手腳不幹淨,我早就把他開了。難不成,我的助理現在轉行去當殺手了?居然還被派去殺您?”
“你!”
翁叔被他的話氣得一時胸悶,卓展再次開口:“想必是翁叔年紀大了,我聽說年紀越大的人越可能患上被迫害妄想症。我這裏倒是認識一個很不錯的精神科醫生,不妨把他介紹給翁叔您,畢竟得了病還是早治療的好。”
“你!畜生!”
“夠了!”卓展起身站立,目光深鎖路澄,道:“路總,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
“當然不是,但……”路澄停頓幾秒,起身站定在卓展麵前,繼續開口:“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向來都是路氏的傳統。”
“路總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卓總想必心知肚明。”
說完,路澄退回離卓展一米遠的位置,“翁叔,您可以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了。”
——
今天是冬至哦~
大家吃餃子了嘛?
我吃的是茴香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