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起來了。”
言心說著便停頓了一下,想著要怎麼告訴雙以柳。
“我的噩夢,全部都是明亦盛造成的。是他讓我的命運從此發生了變化。”
言心說出來的時候語氣很絕望。
“到底怎麼回事?你妹跟我說過啊?”
雙以柳很疑惑,言心從來沒有告訴過他的這些事情。
“懷小明的時候,明亦盛綁著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很長時間…我怎麼都掙脫不了。那時候,我就想著掙脫明亦盛的控製,可是我懷著小明。。我不能讓我的孩子跟我受苦。”
言心說這些的時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目裏無光的看著前方,空洞。
雙以柳聽到言心說出來這些,自己也驚呆了。言心那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麼,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
“所以,我把孩子生下來,就趁機在明亦盛不在家的時候跑了。我把孩子就在了明亦盛家。我養不起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
言心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也不知道是在跟雙以柳說自己的經曆,還是在自言自語的說。
雙以柳聽到言心說的,也不禁抱緊了躺在自己懷裏的言心。
言心說了很多,全部都是言心在明亦盛那裏的經曆。
“……陪我出國吧。”
“好。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雙以柳說完便把言心放到了床上。
言心的不辭而別讓明奕盛陷入了瘋狂的尋找之中,甚至不惜下重金懸賞尋找,然而依然還是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剛得知言心失蹤的那幾天,他以為是仇家綁架報複,便把那些和他有深愁大怨的人挨個的找了個遍,要求那些人把言心交出來。甚至動用人脈關係讓黑道中人幫忙打探消息。
最後卻發現不是仇家綁架報複,而是言心自己有意離開。這樣的一個消息對於明奕盛來說無疑是一大重創。得知言心是自己有意離開的消息之後,明奕盛如萬劍穿心般的般的難受。
高傲的他不願相信言心會再度離開他,整日不是在酒吧泡吧就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明小陽看著明奕盛那副樣子心裏也是極其的難受。
頹廢的明奕盛甚至連公司都已經不去,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了助理,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每天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意識,傭人常常能看到明奕盛的房間裏堆滿酒瓶子的畫麵。
最後還是明小陽看不下去了,決定要把他狠狠的罵一頓。晚上,明奕盛依然還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他,自己一人在裏麵依賴酒精來麻痹自己。
明小陽走到明奕盛的房間門前,伸出自己的小手先是輕輕的敲了幾下,卻無人回應。於是一改往日紳士風度,直接拍起門來,還時不時的踹上幾腳。
“滾!”正在裏麵借酒消愁的明奕盛本想無視門口的動靜,無奈外麵的人越來越起勁。煩躁的看了一眼門口,衝門口大喊了一聲,又繼續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