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以柳也被黑衣男子的這一拳打的連連後退。

可是雙以柳的身體沒有黑衣男子那麼硬實,反倒是嘴裏麵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次黑衣男子並沒有說話。

隻是停頓了一秒便又向著雙以柳進攻。

雙以柳連忙抵抗。

兩人就這樣打了幾個回合,互相臉上都已經是鼻青臉腫的模樣了。

而言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昏迷著。

夢中——

言心被關在一個沒有一點光亮的屋子裏,屋子裏麵隻有言心自己一個人。

每天隻有到該吃飯的時候,會有人從門上的一個小窗口吧飯給言心遞過來。

言心很想一死了之,可是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些日子對於言心來說就是地獄惡魔一般的經曆。

言心極極力的想醒過來,可是沒有一點意念。

就像是言心抓一根繩子,繩子就在頭頂,可是,言心卻怎麼也抓不到。

夢外——

雙以柳和黑衣男子全部都已經遍體鱗傷了。

隻是黑衣男子的體力要比雙以柳的體力好一些?

雙以柳也很長時間沒有大施手腳了,有些敵不過黑衣男子的力量。

黑衣男子對付雙以柳也有些吃力。

現在黑衣男子心裏麵想的唯一一點就是快點走。

雙以柳是不會放過黑衣男子的,還不知道是誰。

最後黑衣男子一拳打到了雙以柳的小腹上,雙以柳瞪大了雙眼看著黑衣男子,伸出手想要把黑衣男子臉上的麵具扯開,可是,,,不如所願。

黑衣男子一個飛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雙以柳連忙使勁自己最後的力量往前跑去準備抓住黑衣男子的胳膊,可是一個擦身,雙以柳隻抓住了空氣。

雙以柳看著黑衣男子向下跳去,自己便氣急敗壞的的錘了錘窗戶。

雙以柳連忙到言心的旁邊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便坐在了言心的床邊,一夜無眠。

第二天,明亦盛進門看著屋子裏麵的環境。

椅子桌子全部都是亂的。

看著眼前這一幕,明亦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連忙向屋子裏麵走去。

看到了坐在言心床邊的雙以柳。

“怎麼回事?”

明亦盛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

“昨天有一個人來這裏不知道幹什麼。”

正在雙以柳迷糊的時候,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

明亦盛沒有回應雙以柳,隻是聽到雙以柳說有人來,明亦盛便連忙大步走向言心。

隻見言心躺在床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心裏邊長呼一口氣。

“你們打架了?”

明亦盛抬頭看了看雙以柳的臉龐。

一半臉上都是腫的。

“你沒看到嗎?這都是什麼人。”

雙以柳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還留著昨天流出血的血痂。

便站起了身走向了門外。

“你看著她,我去洗把臉。”

雙以柳說完,便隻留給屋內的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明亦盛看著屋內的情形,不由得便懷疑到了呼英尋的身上。

想到了呼英尋見到言心檢查了以後,言心便陷入了昏迷。

想到這裏,明亦盛額頭便冒出了細微的冷汗。

想要明亦盛便掏出手機撥通了淩沛春的電話。

剛響了兩聲,淩沛春便接通了電話。

正在淩沛春睡意朦朧的時候接通了明亦盛的電話。

淩沛春的態度自然沒有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