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太醫悄悄對著那個先來的太醫問道,他知道這個太醫是先來的,端王府裏發生了什麼事,別人或許不知,但是他一定是知道的。要是去問王爺,這個他們可誰都是不敢的。
那個太醫無奈搖頭,緊緊皺眉,“唉~王妃不知道怎麼就身中劇毒,而且這種毒我沒有見過啊”
“什麼?”眾人一同看了過來,什麼鬼?王妃中毒找太醫不就好了,找他們這些大夫幹嘛啊?好端端的做個大夫掙點錢,補貼家用,養孩子,這怎麼還招惹上這位大的了?
“需要什麼盡管說,但是王妃,你們必須治好”儲子墨發話,眾人這才敢起身,現下寧禾國國王他們已經離開儲越,華鳶中毒一事就算是說了出去,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冒險找大夫。
“是,端王爺放心,臣等一定盡力”
現在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先說些讓端王安心的話,這樣他們才好保命啊!隨後,一眾太醫和大夫,都站在床榻邊,挨個兒查看華鳶的病情,隻是這樣的毒真心奇葩,他們誰修沒有見過啊!
幾個太醫商量了一會,還是決定先給華鳶服下一劑藥,先護住她的心脈再說。“這,唉~這喝不下去怎麼辦?”藥都熬好了,隻是這個女人是王妃又是公主的,他們實在是不敢想什麼越禮的辦法,可是藥都喝不下去,這可如何是好?
儲子墨看著幾個太醫一直忙活著,卻連個藥都喂不進去,這是在故意消磨時間嗎?“本王來”,真是的,要是再他們這樣喂下去,他的鳶兒得受多大的罪啊。
儲子墨將藥碗奪過,隨後喝一口,再對上她的唇,將藥渡入華鳶的口中,即使藥有多麼的苦,現在都比不上他心裏的苦。一來二去的,儲子墨終於是把那一碗苦藥給灌了下去。隻是即使都已經喝進去了,華鳶的臉色還是那樣的暗沉。
“藥都喝了,為什麼王妃還不醒?”儲子墨大怒,該死的,莫不是這些太醫大夫搞了半天,都是在隨意糊弄他呢吧。“回王爺,藥才剛喂下,藥效沒有那麼快,而且,這劑藥是護住王妃心脈,不讓其受到毒物侵蝕的,至於解毒的方法,我們還得要些時間”
“行了行了,快去找解毒之法”,儲子墨無奈,他可不想聽他們在這裏廢話,說再多有什麼意思,鳶兒得醒過來才行啊。太醫和大夫都忙碌了一天,直到夜晚都不能歇息片刻。他們哪敢休息啊,端王爺這不一直都在他們身旁看著呢,誰要是手中停了一下,那就是在往著刀口上靠近啊!
儲子墨的寢室內,一直燭光閃閃,而後院的女人們,個個都睡的不安穩。總是感覺到今夜特別的漫長,好似怎麼樣都不會到天亮。終於到了第二日早晨,太醫和大夫們個個都頂著重重的黑眼圈,一個個大熊貓還在微弱的燭火下研究著醫術。
時不時的打打哈欠,可是卻一點也不敢馬虎。這幾天要是熬出來了,那麼他們可就算是修成正果了啊!“怎麼樣?有沒有解毒的方法了?”儲子墨看到天都亮了,又是一句說了幾百遍的話從他口中出來。
眾人心中無奈,默默歎息一聲,“回王爺,臣等一定會努力的”,這句話,太醫們也已經說了無數遍了,我說端王爺啊,您能不能不要問了,每次都是那一句,每次都是聽我們說那一句,您就不會感到心煩嗎?
端王爺您是不心煩,可是他們膽不肥啊,經不起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啊。要是他們找到了解毒的方法,那還用得著端王爺親自問嗎?他們不早就,不早就說出來了好解脫啊。
儲子墨站在他們的身後走走,又回到床榻邊上坐坐,看看華鳶,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個該死的賤人?算了,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可放過一個。幹脆把後院的小妾們,都抓出來一頓打,然後再問。
反正之前她們欺負過華鳶,這筆賬,也算是給她們之前欺負華鳶的時候算的了。儲子墨看了看華鳶,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鳶兒,你要堅強,本王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去去就來”
隨後,儲子墨帶著林戈和幾個侍衛,一同來到後院。踏入院子,他感覺到了某些慌張的氣氛,看樣子有些人現在已經是開始不安起來了。
”林戈,去把所有的人都叫過來,就說本王在這裏等她們”
“是”
輕聲答應後,林戈很快便從第一個小院子叫起,一直到最後一個院子,點了點人數,如今月柔不在,後院還有二十三個小妾。林戈叫著眾人,一同來到儲子墨的麵前。
“臣妾參見王爺”,眾人一同躬身行禮,臉上露出的笑容滿滿的都帶著恐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道理,看來她們都懂。既然都懂,還要去做,那就是蠢。
“說吧,是誰?”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和她們廢話,快點將此事了解了,他還要回去陪他的鳶兒呢。話一出,眾人便知儲子墨說的是什麼意思,昨天討論了那麼久,若是還不知道那就是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