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忍受菲菲和袁睿之間這段泡沫式的戀愛,可是我不能夠容忍她的心裏頭總是裝著這麼樣的一個人,這個人在她的心裏頭可能要比朋友多一點,又比情人要少一點,而這個人又在明明白白地打著她的主意,我想我必須要想個法子讓他們徹徹底底地斷個幹幹淨淨。
菲菲被他的父親給押到了機場。而我在清晨六點便乘專機從北京飛至D市,相信這個時間如果安排得好,我不僅可以在機場正好截住菲菲,小丫頭也會因此而從此記住並且感激我。
我隻是想讓她的心裏頭從此就隻裝著我而已。
菲菲瘦了很多啊,我在機場見到她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瘦了,而她看見我的時候那樣子明顯都已經委屈到不行了,一雙眼睛紅通通的,明明白白地向我訴說著自己究竟受了多大的“冤屈”。
叫我怎麼不心疼?
我衝她笑了笑,她抽抽嘴角到底還是沒有克製住心裏頭的難受,看見我,”哇“一聲就哭出來,抽抽噎噎地說宸哥哥我想你了,我想你想得都快死掉了。
我抱緊她沒有說話,可我的心裏頭卻也在告訴她,我也想你寶貝兒。
我想我再不能夠讓她離開我。
那天於又一的話裏頭句句夾槍帶棍,”人心隔肚皮“,說起來好像是在罵袁睿,其實也正是在警告我,老頭子愛女如命,說到底就是要警告我誰想動他女兒的歪腦筋都必須首先要過他的那一關。
我想我得趁機向他表明心跡,我喜歡菲菲,我想把她給娶回家,這可絕對不是什麼什麼一時興起隨便玩玩的事情,我再沒有比這一刻更加虔誠的時候了。
我甚至於把家裏頭的老頭子都給搬了出來。我打電話到我爸爸的辦公室,電話轉進去的時候老頭子顯得很吃驚,說哎喲難道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不成,顧大少爺竟然還會有事兒求我幫忙?
老頭子他就是小心眼兒,當初我沒按他的意思子承父業而是選擇從商,他心裏頭其實可“記恨”著我呢,自那以後他有事沒事兒就總愛擠兌我。
我爸爸他答應我的請求,當天晚上就給於又一去了電話,明白地表示顧家對這門婚事的重視和誠意,而於又一在那天晚上再給我打電話時就很明顯地對我鬆了口,他說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說來說去婚姻大事兒還是要看菲菲的意見。
那傻孩子哪知道這些啊!她可高興壞了,從D市飛往北京這一路上都沒有消停過,一口一個”宸哥哥“叫得我連心都快要酥掉了。
我就樂意看見她這麼的高興。她問我喜不喜歡她?傻丫頭!如果我不喜歡她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為她操心這麼多?我早晨起來可是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就直接上了飛機呢!
菲菲一回到家就高興得像隻小猴子,上躥下跳的,我後來知道了,這個孩子她就是這樣,一旦高興起來就有些得意忘形的,常常樂得找不著北。可是沒辦法我的心裏頭就是喜歡這麼地縱著她,看見她高興,心裏頭就覺著很滿足——我想做男人不就應該是這樣嗎?賺錢給心愛的女人花,變著法子地哄著她高興,盡其所能地疼她照顧她,不就該是這樣的嗎?
菲菲在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高興。
為了哄她高興我特地帶她去馬場騎馬,小丫頭穿起騎馬裝來英姿颯爽,上馬下馬身手也非常利落,這個時候我就覺著她可不真愧是於又一的女兒啊。
我陪她打籃球,她的籃球技術可真是爛啊,但是好在她很不服輸,無論如何都要拉著我跟她比試,一整個暑假下來球技竟也進步了很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