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也很扭曲?”
“……你一定要跟我掐到最後嗎?!”
“……不是…怎麼辦,高興的眼睛要出汗了……果然還是扭曲?”
“反正我都習慣了……不會嫌棄你再扭曲一點。”
“嗯,反正衣服髒了也沒關係,都世界末日了嘛,那我不客氣了哦……”
“隼人……”
“嗯?”
“沒什麼……”
“隼人……”
“嗯?”
“隼人……”
“嗯。”
“隼人……能遇見你真的太好了。”
“嗯。”
“鬱。”
“嗯?”
“我愛你。”
這是起點世界的終結,當若葉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溫柔又暴躁的人已經不在身邊。窗外是如血的黃昏,手邊是他留下的所有指環和匣子,還有他的“對不起”和“永別”。
以及,那首歌叫做《荊棘鳥》。
直到最後,他依舊試圖把她留在硝煙之外,就算她有能讓白蘭視為對手的倔強,也有麵對任何現實的固執,她的軟弱,隻有他允許。
但是,荊棘鳥,卻並不是能夠等待的鳥兒。
有了想去的地方,就更是如此。
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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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並不隻是徹底的重複。
就連白蘭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多少個時空了,他的麵前出現那張熟悉的固執的安靜的側臉,他叫她,她轉頭看他,然後微笑。
“白蘭。”
然後她繼續埋頭桌案。
和最初那個時空多麼相像,但是她並不是那個時空的若葉鬱,當然也沒有那些記憶。
隻是大部分時空中,她都是以這樣一幅姿態出現在他麵前,她的道路,好像和時空沒什麼關係一樣,在每一個世界近乎固執的相似著:長久的執著於幼時的創傷並且毫不猶豫的堅持17年,遇見白蘭,走向彭格列,然後和他敵對,最後世界滅亡。
他看到她和那個彭格列的嵐守在那些世界的末路,他們在每個世界終局幾乎都做那樣的約定,她沒有一次遵守過,在不被那位嵐守發現的前提下,她會把在每個世界有變化的關鍵點作為提示,在世界末日傳達給過去的自己,作為下一個未來的籌碼,他把那些全部看在眼裏,也看到那些提示對於他行動的切實阻礙,他卻樂得放任,看著她無比認真的努力著,總在他意外的地方找出漏洞來,於是那些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的結局便沒那麼厭倦。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她所說的“最”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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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少數的時空中,她小時候那場車禍以極小的幾率得以避免,她也就沒有失去她的哥哥,之後的成長道路順風順水,她如她所說那樣過得幸福滿足,他也真的對那樣的她失去興趣,而沒有毀滅那些世界的原因,卻是因為她那樣的笑臉看著並不討厭。他不懂自己的矛盾。卻也隻是一笑而過。
歸根到底,那些也隻是世界的一段插曲而已,並不妨礙擅長尋找有趣事情的白蘭享受由他主導的遊戲的樂趣,他從來都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隻是,故事經曆了起,承,轉,終於到了合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