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可以告訴我,十年後的若葉鬱究竟做了什麼嗎?”
“……”他沉默看過來,她補充,“他們都不告訴我。”
“都是草食動物……”他冷哼一聲。
然後冰冷的鳳眼挑起來,他微微啟唇。
“據說,你害死了澤田綱吉。”
話一出口,草壁在一旁抽出一口冷氣,視線猛地轉向一旁。
那裏,少女一張臉瞬間雪白。-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某種程度上,她固執的相信雲雀恭彌這個人所說的所有話。
他嘴下從不容情。他隻說真話。
現在他那麼說了。言簡意賅。
很多事情都因為那一句話聯係在一起得到解釋。即使她可以麵對再多的荒誕。
唯一不能接受的,卻是這個似乎幹係根本的實質。
有了這一點,所有的問題都可以理解了。
可是理解了,她就萬劫不複了。
“委員長……”她聽見自己開口,聲音顫唞,“我在這裏聽過的玩笑裏這一個最不好笑。”她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綱吉不會死的。”
“他為什麼不會死。”他嗤笑。
有Reborn在,她想說。
獄寺還活著,他怎麼可能死,怎麼可以死。
可是她翕動著雙♪唇,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想說小嬰兒的話,他也不在了。”那個黑發的男人說到這裏聲音有些低沉,接著他挑起唇角。
“至於獄寺隼人,他還活著嗎?”
他的眼神裏有封凍的笑意。冰冷而譏誚。她如墜冰窟。
而麵前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她渾身的顫唞而打算有絲毫容情,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而你,如果要死的話,就去外麵死——”他頓了頓,“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這樣,剩下的他們來了之後,或許還能死的慢一點。”
他看著少女終於抬起頭來看他,輕挑起唇角。
她卻顧不了那麼多。就在剛才,她似乎聽到了更讓她絕望的消息。
“你說……他們也會來……這裏?和我一樣?”
“不要讓我重複。”他不耐煩。
可她沒有閑暇理會他臉上的陰雲。
“你說,他們會……慢一點死?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可以不死麼?”她已經有些急切,麵前的人態度很奇怪,他的冷淡之下似乎層層誘導著什麼,她感覺到自己身上僵硬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
“嗬……”他冷哼,挑眉看她,“他們做得到的話……”
“那綱吉能活過來麼?”
“……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看著麵前的人因為她的追問臉上的不耐越發明顯,心裏的希望就越來越大。她想起來在入江正一那裏看到的計劃。
“我做到的話,可以告訴我實情麼?”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甚至忘了恐懼。
她能感覺到些什麼,她也知道自己貪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不能接受沒有綱吉的這個未來。而雲雀雖然冷酷,可他從不掩飾什麼,所以他的胸有成竹讓她莫名的就有了近乎奢望的期待。
“你先想想怎麼活下去比較好。”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柔和下來。
他看向草壁,“帶她去實驗室,一周之後我要看到她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