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既不接也不說話,微微鉤著他那個好看的要命的嘴角看著我。
我低著頭,開始擠眉弄眼的在心裏咒罵他。
“你是不是在心裏罵我呢?”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上傳來。
我立刻諂媚一笑,抬起頭時,用0.01秒時間將腹誹的麵部表情換成了標準的微笑姿勢說道:“怎麼可能呢?蘇老師,這是您的東西。請笑納!”
“你還沒和我解釋你今天在課上形容我的那個詞呢?”他終於接了過去,慢悠悠的說道。
“蘇老師,這個……”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慢著,我覺得我有些餓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談吧。”他打斷我。
“可是……”我剛想反駁。
“就這麼定了,走吧!哦,對了,這個投影儀幫我抱到辦公室去!”他說完,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氣的直吐泡泡。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啊威脅!
我無奈的抱著沉重的投影儀,跟在男人的身後。他不說話也不回頭看我,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在我的左前方走著。
我費力的換了幾個姿勢,抱到手臂發麻,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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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抱著沉重的投影儀,跟在男人的身後。他不說話也不回頭看我,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在我的左前方走著。
我費力的換了幾個姿勢,抱到手臂發麻,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鬱悶的抬頭瞪了他一眼,突然間一個聲音卻衝進我的頭腦之中。
“哥,你慢點好不好?”
一個女孩子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點怨氣。
我的頭腦一昏,隻感覺突然間天旋地轉起來,腳下一個不穩,就向後倒去。
一陣巨大的聲音,混亂中我以為自己摔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躺在蘇海參的懷裏,而不遠處的腳下,投影儀的屍體慘烈的躺在那裏。
我來不及多想,就要跳起來去看那個已經英年早逝的投影儀,哇,好幾千塊啊!我可沒有多餘的零花錢賠給學校哇!
完了!完了!完了!
回家又得被林麟罵了……
“別動!覺得怎麼樣?”男人按住我的身體,不讓我起來。
“蘇老師,你讓我起來,我要看看那投影儀,摔壞了就要我的命了!”我哇哇亂叫。
“不好意思,你的命沒了,它已經摔壞了!”他見我活蹦亂跳,一點事沒有,於是輕輕一笑,竟然用他那張迷死人的臉看著我,風輕雲淡的說道。
“啊!”我大叫一聲,兩眼一翻再次向後仰去。
“我幫你出錢!”他再次說話,聲音平淡如水。
但是在我心裏,卻突然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了,堪比世界最美麗動人的男高音歌唱家,周傑倫!
額……口誤,是帕瓦羅蒂!帕瓦羅蒂……
“真的!”一把抓住他的灰色衣袖,兩眼冒星星,就差一口啃上去,來句以身相許表達我對他的感激之情。
“嗯,算我借你的好了,利息就按銀行的活期利率算好了!”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再次翻白眼吐泡泡,雙手卻已經用力的攥住他的灰色外套,恨不得要將他的外套直接撕碎!
“你怎麼了?要不,你自己賠?”他問。
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我咬牙切齒,弄得牙齒咯咯作響。
“什麼聲音?”他問。
“我夜磨牙不行嗎?”我瞪他一眼,從他的懷中掙紮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痛苦的將投影機的屍體向辦公室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