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輕之後,我被弘曆曳上了台階,衣袖從肩胛處扯裂了,露出渾圓瑩白的肩,還有裏邊淺色肚 兜,此時肚 兜的帶子也開了,胸`前瑞雪若隱若現,驚慌和羞澀,讓我開始戰抖,身體哆嗦著,衣裳濕漉漉地貼在身後,弘曆的手,滾燙著厲害,本來星寒雙眸此時也泛起微赤,他盯著我,我看著他,不過是電光石火之間,唇就被他堵住。^思^兔^在^線^閱^讀^

初?吻!

被我荒廢了半輩子的初 吻,竟然在三百年前被人奪走!

他的唇,滾燙如火,死死地堵著我的唇,用力地吸 吮著,好像是現在用來行針的拔罐器那樣,窒息,憋悶,還有無邊無際陷落的惶恐,讓我用力想掙開他。

我隻是想演《鳳儀亭》,點到而止,並沒有打算真的進行肉 搏大戰,雖然很想把lilian留下來,我總不能為此將自己的清白也搭進去。

雙♪唇被他吸住了,腫脹疼痛,像要被咬掉一樣,我越是拚爭,他好像越是用力,滾燙灼熱的溫度,從他的身體穿過衣衫,燙疼了我的心,就像一條喪家之犬,被人拎著棍子逼入死胡同,不知

所措,垂死掙紮著。

可是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手腳發軟,一片濡 濕柔軟的東西撞開我緊閉的牙關,彷佛都要塞進喉嚨裏去。

一陣衝到百會穴的惡心,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的難受,等那東 西開始卷著我的舌頭,我才意識到,這就是傳說中的舌 吻。

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心,猶如風尖浪口的一葉小舟,被推到巔峰,又被拋到浪穀,我掙不脫他鐵箍般的懷抱,雙手如溺水之人,胡亂地抓著,不知道是不是抓傷了他,他抱著我的雙臂猛地一緊,勒得我悶哼了一聲,心也突突地亂顫,眼前陣陣發黑,從來沒有過的恐懼,驟然襲上心頭,雪峰頂上那顆天生地長的櫻桃,已經被人采擷到,終於沒有什麼屬於自己,到頭來都變成他人的囊中之物。

淚,潸然滾落。

沒有什麼見鬼的遍體酥 麻,也沒有由此點燃焚 身的欲 火,疼得我tmd想一腳也把弘曆踢個雞飛蛋打,牽一發而動全身,我隻想完完全全的擁有我自己,每一根頭發都神聖不可侵犯,可是現在,我已經是人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滿心絕望,滿嘴苦澀,若不是他另一隻手臂環著我的腰,令我無法動彈,我真的會變成瘋狗,一躍而上,又撕又咬地和他拚命。

此時的寶親王弘曆好像失去了理性,眼神迷離恍惚,泛著赤紅的光 芒,陡然他一鬆手,趁著我趔趄一下時,橫著將我抱起,順勢放在石階上。

一瞬間天旋地轉,荷花荷葉亂紛紛地像四周搖晃,他的左手,用力按住我的腰,噝噝之聲不絕於耳,身上越來越亮,我看見飄然飛落的衣衫,有他的,有我的,都委頓在我的身邊,猶如蟬蛻,是失去了生命的空殼。

千鈞一發,我知道厄運難逃,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想向一旁蜷身,可是事到如今,他就像惡鬼附身,猶如洪水傾瀉,一路上摧腐拉朽,勢如破竹,我,好像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無力逃脫,因為失去了水的依附,仿佛連生命都要在瞬間失去,無力抵抗,也無處躲閃。

刹那,永恒。

原來心膽俱裂的刹那,才可以永恒!

心,砰然裂了一道傷口,血噴濺而出,在我的髒腑裏浸染著傷痛。

人,也木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