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3 / 3)

是啊,我害死了爸爸。

隻是媽媽,我的愧疚不比誰少。

我也希望死的是我。這樣,即使沒有我,你也還有爸爸。

在美國的三年,一點都不開心。

我是尷尬的存在。

明明本該是最親密的母女,卻如陌生人一般。

初三暑假畢業,媽媽跟我說,你回去吧。

我想,挺好的。

這樣媽媽也就解脫了。~思~兔~在~線~閱~讀~

隻是,媽媽。要好好照顧自己。

小宮千葉哭倒在地。

這是她丈夫用生命留下的孩子,她卻不能愛她。

如果,如果他知道了。也會怪她的吧?

.....

夜幕降臨的時候,她一個人去了學校。

校門進去直走右拐到盡頭是網球場,她循著路,走到網球場。

部活已經結束的關係,場裏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

她摩挲過她經常坐的那條椅子,從台階而上,是教學樓,她在這裏上了一個學期的課。一個人拾步而上,樓梯間隻有走廊燈亮著,幽謐的空間隻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左右左右有節奏的。教室門是關的,她隻看了一眼就離開。

出了教學樓,右側是體育館,後側是常務樓。

她已經不像剛來時那樣,現在的她對立海大的格局了然於心。

最後走到那條種滿櫻花樹的坡上。

枝頭已經沒有櫻花,光禿禿的。

她又在緬懷什麼呢?

輕笑一聲,還是回去吧。

出了校門口,她環視立海大。

別了,立海大。

別了,大家。

作者有話要說:快過年了,家裏好忙。忙著準備年夜飯,其實吃不了多少,不喜歡過年呐。

☆、傷離別

第三天。

在機場,隻有宮澤櫻和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來送她。

時間還早。

“啊,我一直想去中國很久了。這回可如願了。”

所有人沉默。

“那裏有很多好吃的,仁王你可沒口福了。”

仁王雅治沒有和她頂嘴,隻是摸摸她的頭發。

“喏,還有很多好玩的。”

“我會給你們帶禮物的。”

“切原這小子真不夠義氣,也不來送我下。”嘴上說的輕巧,但是她不住的往外看,眼裏的期盼他們又怎麼會不懂?

她,是在等真田吧?

他們心裏不是滋味。

她彎下嘴角,嘴裏低喃,“他..就這麼..討厭我。”聲音輕不可聞。

柳生比呂士上前,抱住她,“小雅,不要再說了。”

眼淚就跟斷了線一樣,很快,柳生比呂士胸`前的衣服濕了一片。壓低的聲音,“比呂士,最後一句。他就多拜托你們了。”

已經有廣播通知旅客登機的聲音。

“恩。”

退開來,頭都不回的走進入檢處。

“小雅。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宮澤櫻略帶哭腔的聲音。

這一走,就是兩年。

網球部的晨練,少了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誰都知道他們是去幹嘛,可是沒有一個人說。

幸村精市看著角落裏,不斷揮拍的真田弦一郎。

微微歎息一聲。

弦一郎,何苦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是。遵從自己的內心不好麼?

你明明很在意她的。

切原最終還是沒有趕上送她。等他慌慌張張找到正確的位置,柳生比呂士等人麵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