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害死了爸爸。
隻是媽媽,我的愧疚不比誰少。
我也希望死的是我。這樣,即使沒有我,你也還有爸爸。
在美國的三年,一點都不開心。
我是尷尬的存在。
明明本該是最親密的母女,卻如陌生人一般。
初三暑假畢業,媽媽跟我說,你回去吧。
我想,挺好的。
這樣媽媽也就解脫了。~思~兔~在~線~閱~讀~
隻是,媽媽。要好好照顧自己。
小宮千葉哭倒在地。
這是她丈夫用生命留下的孩子,她卻不能愛她。
如果,如果他知道了。也會怪她的吧?
.....
夜幕降臨的時候,她一個人去了學校。
校門進去直走右拐到盡頭是網球場,她循著路,走到網球場。
部活已經結束的關係,場裏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
她摩挲過她經常坐的那條椅子,從台階而上,是教學樓,她在這裏上了一個學期的課。一個人拾步而上,樓梯間隻有走廊燈亮著,幽謐的空間隻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左右左右有節奏的。教室門是關的,她隻看了一眼就離開。
出了教學樓,右側是體育館,後側是常務樓。
她已經不像剛來時那樣,現在的她對立海大的格局了然於心。
最後走到那條種滿櫻花樹的坡上。
枝頭已經沒有櫻花,光禿禿的。
她又在緬懷什麼呢?
輕笑一聲,還是回去吧。
出了校門口,她環視立海大。
別了,立海大。
別了,大家。
作者有話要說:快過年了,家裏好忙。忙著準備年夜飯,其實吃不了多少,不喜歡過年呐。
☆、傷離別
第三天。
在機場,隻有宮澤櫻和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來送她。
時間還早。
“啊,我一直想去中國很久了。這回可如願了。”
所有人沉默。
“那裏有很多好吃的,仁王你可沒口福了。”
仁王雅治沒有和她頂嘴,隻是摸摸她的頭發。
“喏,還有很多好玩的。”
“我會給你們帶禮物的。”
“切原這小子真不夠義氣,也不來送我下。”嘴上說的輕巧,但是她不住的往外看,眼裏的期盼他們又怎麼會不懂?
她,是在等真田吧?
他們心裏不是滋味。
她彎下嘴角,嘴裏低喃,“他..就這麼..討厭我。”聲音輕不可聞。
柳生比呂士上前,抱住她,“小雅,不要再說了。”
眼淚就跟斷了線一樣,很快,柳生比呂士胸`前的衣服濕了一片。壓低的聲音,“比呂士,最後一句。他就多拜托你們了。”
已經有廣播通知旅客登機的聲音。
“恩。”
退開來,頭都不回的走進入檢處。
“小雅。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宮澤櫻略帶哭腔的聲音。
這一走,就是兩年。
網球部的晨練,少了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誰都知道他們是去幹嘛,可是沒有一個人說。
幸村精市看著角落裏,不斷揮拍的真田弦一郎。
微微歎息一聲。
弦一郎,何苦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是。遵從自己的內心不好麼?
你明明很在意她的。
切原最終還是沒有趕上送她。等他慌慌張張找到正確的位置,柳生比呂士等人麵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