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賂從床上坐起來,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按照我對夏檸的了解,你隻要不提以前的事,如果她願意原諒你爸,她無所謂原不原諒你,因為你們是好朋友不是?”
“無所謂?”
“意思是說,她會不計前嫌,重新和你做朋友,隻要不提那件事。”
她點了點頭,重新靠回我的肩膀。
我可以清晰的聞到她頭發的青檸味,帶著微微的酸。
這是第一次我們靠得這麼近,但什麼也還沒發生。我帶著混亂的心情思考著下一步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在內心掙紮許久之後,我終於下定決心,我要做些什麼。
在我打算去親吻她的耳根的時候,她突然起身,然後說,我去喝口水。
就那樣,穿著黑色的睡裙在我麵前晃蕩。
相信我,世上沒有什麼謙謙君子,除非你是個同誌。
我跟著她起身,然後逗弄她“喝我就行了。”
她突然冷笑一聲,然後使勁的踩了我一腳。
毫不猶豫的走出臥室。我在她剛要出門的那一刻衝上去製止她,然後說“我幫你倒。”
她無奈的點點頭。
我給她到了一杯溫水,她喝完後,我如願以償的和她做愛,我們都是沒有多大勇氣的人,在愛情方麵,越長大越害怕世俗,而越是這樣,就越害怕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我總是這麼害怕。
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響起了門鈴。
去開門的是白賂,她換好衣服,輕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去開門。”
我調皮的揪了揪她的裙擺,她朝我笑了笑。
身邊突然空嘮嘮的,如同心裏一樣,葉旻曾經問過我,你愛一個人得到什麼程度才想要和她組建一個家庭,然後除了她,不想和其他任何女人上床。
我現在能找到答案了,在你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的時候,她便是你的全部,如同愛自己一樣,愛著她,然後和她組建一個家庭,任何人都不能幹涉和破壞。
如果夏檸真的來了,我該怎麼和她說白賂的事,畢竟葉旻這一次是為了幫白賂。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白賂,她帶著疑問和責備的表情看著我,然後說“你的易姎姐。”
大腦神經短路幾秒之後,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後出門去迎接她。
還沒看清楚她,一堆白色的紙就被扔到了我的臉上,我不用想,也知道原因。
無非就是狗仔拍到一些照片然後誇大事情將它打印出來準備曝光。
易姎肯定是去找了那家媒體然後央求他們把事情從輕了些,或是完全撤下來,再給他們一大筆錢。媒體的錢,就是這麼賺的,往往都是一萬一萬的收入。
“所以青眠,你這段時間就是住在這兒,然後為所欲為,完全不顧公司的影響?”易姎怒視我,咬牙切齒的問。
“這有什麼關係,還不能有個女朋友嗎?還不能有一點私生活是吧?”我也發著怒火,如果我害怕的話,我當初就不會不顧一切來到長春。
“好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是吧,那你自己去給公司道歉”
“為什麼要道歉,曝光就曝光,大家都是成年人,同居怎麼了,白賂是我的女朋友,這有什麼錯?”
“那好,放縱這麼久也行了吧,跟我回北京去,還有好幾個行程,你不想得罪投資方吧,你知道違約金和影響力有多大。”易姎明顯軟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