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突然抽動了一下,語氣卻還是很決絕“你是小孩子,你能做什麼,隻要安安心心的就行了。”
然後,他甩開我的手,回到車上,決然離去。
是不是事情發展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是不是我們的命運就這樣被緊緊的拴在一起,然後終將都會去向地獄?
可是啊,夏檸,葉旻,青眠,我舍不得你們,我要怎樣做才能讓我繼續在青海那半個月的生活呢?
如果我記得那段時光,我就不會有如此強烈的依賴心,和你們的感情也可以放下,然後以達到我的目的。可是,偏偏這時候我才想起,偏偏這個時候,你們成了重要的人。
青眠是在十點左右打電話來的,他有些生氣的問怎麼還不回家。
從一開始,他對我說話的語氣,都像在對一個家人說話,沒有足以的尊重,反而這樣,才讓我覺得,那兒,真的有家的感覺。
我在電話的一端,保持冷冷的語氣說“青眠,我們分手。”
沒有給他一絲喘氣的機會,也沒有任何給自己以底氣來解脫的機會,就這樣,我們分手。
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就證明了我不自私,也不知道這樣到底有何用,但是,我多麼明白,我不應該和他在一起。
因為,阻礙的東西太多,不管他有沒有明白,我們隻能走到這兒。
第二天,我就又被帶到那個酒店,他依然穿著西裝,還是背對著我。
我張了張嘴,那沉重的爸爸二字,還是又被活生生的咽下去。
他的態度卻一大轉變,對我開始溫柔起來,主動拉我去吃飯,還塞給我錢說買衣服。他給我的我都接受,他說的我都照做,誰讓他是我父親呢。
我很好奇,為什麼他一直在酒店,不去修理廠,好像也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人打電話來。
我把這種寂靜理解為,他在彌補或是在索取家人的一點溫暖。
而我,沒有感受到任何溫暖。
看著他的時候,眼裏又總是閃現出敬叔叔的影子,他總是笑著對我說“小賂,你太瘦了,多吃一點。”
而父親是說“夏渝真不會帶孩子,自己先走了不說,還把你養得這麼瘦,她那麼厲害,又不是沒錢。”
我在想,父親以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才讓他說出,夏渝那麼厲害的話,並且,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我能明顯的看到,他的眼裏,全是憤恨。
晚上回家,順利擺脫監視之後,我跑出去,想聯係葉旻,卻一直聯係不上。
當然,夏檸還在家裏,我跑去了葉晚的店,和她約在那兒見麵。
可是她對我的質疑明顯有些嘲笑,她笑著說“小矮,我發現你整天神神叨叨的,葉旻今天早上才和我見麵。”
“那他沒有和你說什麼嗎?”我這個時候,我當然不能說出修理廠的事,也許葉旻在瞞著夏檸,謝小乜這三個字更不能讓她聽到。
“他就說,晚上我們去吃飯,讓我在店裏等他,我看時間也快到了,你也剛好叫我,我就過來咯。不然,我還要照顧一個人呢。”她說著說著,臉上漸漸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
“照顧誰啊?”我故作驚訝。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知道,我現在隻想趕快見到葉旻,弄清楚。
如果父親真的在那兒進行交易,那葉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