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我經常夜不歸宿,也不告訴她我去了哪兒,或是我生病總是睡在床上一動不動,連打個電話也不願意,所以,她才會這麼著急忙慌。
這一次,在我衝完澡之後,她卻還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不禁覺得有些奇怪,拿起手機,未接來電確實是她。
然後我播了過去,竟然關機!
我又打了陳最的電話,他在那端用慵懶以及煩躁的語氣說,她早就出去了。
我開始覺得慌,昨晚那個男人倒在電梯之後,我便沒有再管,會不會是繕一大早跑來公寓,然後看到了還沒有被警察發現的他?
我跌跌撞撞跑出去,詢問了樓下的保安,他們竟然還在睡夢狀態,什麼也不知道。
繕的全名叫許泊繕,還記得我剛到吉林的時候,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你好,白賂,我是許泊繕,以後就我們倆相依為命了。”
這兩年半,的確如此。
沒有一番消息,我頹然的回到房間,我竟然忘記了鎖門!
我小心翼翼的踏進房間,總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心裏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然後,一個枕頭飛到了我的頭上,擋住了我的視線,接著,就是一個擁抱。心,終於放鬆下來。
“許泊繕,你剛才在哪兒?”我憤恨的問。
“哎呀,剛剛在樓下遇到了一個帥哥!去勾搭了一會兒。”許泊繕眨著一雙淫穢的眼睛,卻炯炯有神。
我無奈的坐到沙發上,疲憊的問“那為什麼你的手機關機?”
她從大衣口袋裏掏出手機,然後在我麵前晃了晃,再將它開機,沒過一秒,屏幕又黑了下去。
“那昨晚你為什麼又不在!”我突然覺得委屈。
“喂,白賂,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再說了,跟著陳最,我能去哪兒啊。”她又開始眨那雙淫穢的眼睛。
我在心裏鄙視,前一天晚上才和自己男朋友睡在一起,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勾搭,真是符合她重慶辣妹的形象。
在我還在責怪許泊繕的一個行為害我提心吊膽半天的時候,林木的電話如期的到來。
我們簡單的聊了各自的生活,他在北京,據說交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兩人感情穩定,說不定,將來還會結婚。當然,這是我的幻想,我想,遠在一邊的常歡一定會為他感到開心的,畢竟,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林木能夠幸福。
我與繕沒有再聊張馳的事,她的話比往日少了很多,所以,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但我不害怕,如果那個男人報警的話,我完全不用負法律責任,因為,我是在自衛,估計,他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報警。
但,後來三個周,我都沒有再見到他,為了知道他是不是還活在世上,我低聲下氣的求許泊繕讓她打聽,但是,換來了她如我所料的拒絕。她說“這麼快就又勾搭,,,”那句話沒有說完。
因此我心裏的忐忑倍增,許泊繕一定知道什麼,按照她的性格,如果我沒有和張馳聯係,她一定會想盡一切幫張馳來博我開心。但,她沒有任何行動,她真的不會掩飾。
在我對她展開一場生死詢問的時候,她就露餡了,她在我麵前一晃一晃,然後怯懦的說“張馳好像回老家了,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會背叛你,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在我們口中出現對不對?”
我震驚的望著她,原來,她不知道那個被我捅了一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