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縮在地上,感覺翅膀被扣上了枷鎖,一直一直在掙紮著想要飛上高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這都構不成他傷害別人的理由,一點都不行。
“你應該不是青組的人。”少年似乎因為被反駁而有些生氣,收起了敬語說:“可是你也不像是赤組的。”
“何以見得?”相反之下殷白反而比之前更有耐心,好像已經失去了找這個人麻煩的想法一般。
“何以見得?我所知道的赤組可不會站在這裏和我聊天,他們會……”
“會怎樣?”殷白笑著問他:“你所知道的東西裏,還告訴了你什麼?”
少年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開始帶上了疑惑。
“站在這裏聊天並不大合適,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殷白環視了一下川流不息的機場問道,可少年沒有任何動作,顯然不同意這個意見:“青組的人需要顧及群眾,而赤組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戰。將普通人當做你的人質,這件事你倒是做的輕車熟路。”
“普通人?”少年嗤笑了一聲,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普通人又如何,他們同樣具有殺傷力。要聽一個故事嗎?有關唐澤的。”
殷白四處看了看,指了指一處的座椅,也不管少年的反應徑直走了過去。少年猶豫了一翻,最終還是跟了上去。殷白在椅子上坐下,掏出煙盒向他晃了晃說:“介意嗎?”
“機場不禁煙嗎?”對方問。
“這裏不禁。”殷白說著將煙叼在嘴裏,掏出打火機點燃。機場禁煙的地方是候機大廳,而不包括這裏。殷白吸煙吸得很深,從嘴裏吐出的隻有很細的一條線,很快消散在空氣當中:“那麼你是要以外人的身份來講那位‘唐澤’的故事了?”他問。
少年似乎不大喜歡煙味,往旁邊挪了一點才開始講述:“其實也不是多麼複雜的故事,唐澤小時候就沒有爸爸,是跟著媽媽長大,可惜那個女人唯唯諾諾,一點都沒法保護自己的孩子。她唯一能夠做的也僅僅是保證他不挨餓,能上學而已。可那怎麼能夠,小孩子從來都不是天使,他們是不可理喻的魔鬼。”
“班上的人都嘲笑他是野孩子,就算成績很好能夠讓老師喜歡,可老師一次的表揚換來的卻是更多的嘲笑。他們會藏起他的筆盒,撕掉他的作業,因為沒有人會給他出頭,他隻有一個一旦打了架就隻能拉著他去給別人道歉的媽媽。”
“就這樣他在小學畢業的時候自己托老師報考了一所寄宿學校,希望遠離這裏可以給他以不同的未來,可是老師交給他的入取通知書卻被同學奪去,他們在爭搶之中撕碎了它,雖然害怕,卻將那兩頁紙扔回了唐澤麵前。”
“他黏起了那兩頁紙勉強獲得了繼續去那所學校讀書的機會,卻因為連一張通知書都沒法保存好一直受到老師的厭惡。剛開始進那所學校的時候他考試成績不錯,達到了免除學費的檔,但初次離家的生活卻讓他無法適應。在之後的考試裏雖然不說一落千丈卻並不理想。誰都有失誤的時候,可顯然他的那位老師不這麼認為。她直接找來了唐澤的母親,讓他們補上被免除的學費與讚助費。”
“唐澤家不是很窮,但是那所學校的讚助費也確實不是一筆小數字,唐澤想說自己下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