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煌立刻不說話了。反而是蘇諫一下子如同來了興致一般對著殷白連珠炮一樣的問:“哦哦!青組也這麼難搞定麼?手下也會偷懶不打掃衛生?沒事做就拆房子?每天都能聽到有人告狀?月月赤字?王也是一樣不負責任?”^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最後一個是多餘的。”司煌拾起儀表盤上放的一隻指南針,毫不留情的砸到了蘇諫額頭上。

“痛痛痛……”蘇諫立刻捂著腦袋退回了後座坐好。

“惱羞成怒。”殷白評價說。

“現在去哪?”司煌盯著轎車前進的方向,好像沒有聽到殷白說什麼一樣的問。

“送我去醫院吧,晚飯你們自己解決。”殷白說著手又伸進了口袋裏。

“今晚給你做保鏢。”司煌想了想加了一句:“需要管飯。”

“那我就是秘書!”後座的蘇諫立刻舉手說。

“你們想吃醫院食堂嗎?”殷白問:“而且去醫院哪裏需要什麼保鏢,秘書也不需要。”

“那就當做是跟班好了。”蘇諫的表情讓殷白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在車裏,他或許會轉個圈來表達自己的愉快。

“隨便你們吧。”殷白撐著臉看向了窗外。冬天的夜晚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突然來臨,就像是埋伏在某一個角落的士兵,等待著將軍的一聲令下就毫不猶豫的衝出掩體占領世界。高樓以極快的速度倒退著,房屋由小變大,由慢變快,到達眼前直視的範圍時往往隻留下一道道被拉成細長虛影的顏色。回家的人們行色匆匆,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陌生人或者每日看慣的風景多停留一分鍾。

在道路的前方才是他們最重要的一切,摯愛放在心頭,捧在手心,足以抵過冬日暖陽。

殷白和蘇諫在醫院門口下了車,等司煌停好車之後三人一起上了住院部的大樓。到達重明的病房時殷白小心的從玻璃往裏麵看了看,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一片藍色的衣角。男人轉過身,好像沒看到司煌的不高興一般,阻止了他的進入。

袁殊懼怕司煌。雖然沒有

說過,但就像袁殊認識到的那樣,flame law其實都是一群敏銳的人,有很多人都發現了這一點。包括在場三人。

被阻止顯然惹得司煌十分不滿,他一手攬住殷白將他帶到一邊,另一隻手就試圖去推開病房的門。殷白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往後拖了幾步,又將人塞給了蘇諫。

“去買晚餐。”他對蘇諫說:“要五人份的。”

蘇諫立刻心領神會的將不情不願的司煌拖走,還好這位王此時沒有揍人的意思,被蘇諫拖著踉蹌了幾步意思意思就乖乖的跟著走了過去。隻是在轉角的時候他側過臉,看向殷白的眼神好像是提刀的屠夫望著一塊五花肉。

五花肉先生按住自己的額頭,輕聲自言自語說:“雖然抱歉了,但是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說完這句話他又恢複到了來時的樣子,輕輕的推開病房的們,房間裏安靜得隻聽得到空調的聲音,空氣或者人好像都凝結成了一個固體,或者這本來就是一副被人精心繪製的畫麵。

穿著青色風衣的少年趴在床邊,側著的臉上眼鏡有些滑落。他的手握著另一個人的手,動作輕柔,不會讓人覺得痛苦,卻足以給予一份溫暖。

好像隻要是年輕人大多都是賞心悅目的,難怪有說二八年華是不施粉黛人也俏,這句話換成男孩子或許同樣適用。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