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繼續往下翻,將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去掉之後,殷白不得不承認這份資料非常具體的將袁殊描述了出來,起碼是表象的他。他又翻過了一頁,盯著手裏的東西看了很久,終於將那頁紙調轉過去對著羅睿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羅睿看了一眼說:“認識,是我人文社會學這門課上新來的老師。比以前那位稱職多了。”

“是嗎?他的課可以好好聽,一定受益匪淺。”殷白說。

>  “白哥也認識?”羅睿好奇的問。

“嗯。”殷白的手指劃過那張照片,帶著細框眼鏡的男人有一張很好看的臉,表情明明帶著點微笑卻並不是那麼親切,反而有種威嚴感:“隻是更熟悉他另一種打扮的樣子。”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羅睿不解的歪了歪頭。

“沒事的。”殷白對他說:“有他在,我反而放心了。”

“放心?指哪個方麵?”羅睿問。

“他是人文社會學方麵的權威……不,起碼也可以說是成功人士,有他教你的話我就放心了。”殷白拿著一本資料敲了敲羅睿的腦袋說。

“好疼。”羅睿揉了揉被敲的地方抱怨說。就好像那厚厚的一打可有著不小的分量,或者不使用火焰的時候他隻是脆弱的大學生。

“還有什麼注意到的地方嗎?”殷白繼續往後翻著資料問。

“哎?”

“別告訴我你沒去過現場。”殷白看著他說。

“不愧是白哥。”羅睿說:“不過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現場的話,有三個人的能量反應,兩個火焰,一個……又冷又硬的是什麼東西?”

“聽起來像某種□的東西。”路過的楊一謙說。

“不要拿你那個充滿了床和女人的腦袋揣摩別人。”殷白瞪了他一眼說。

自語為好男人實則被認為是單身漢子公敵的楊一謙抬起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拉開凳子坐到了一邊:“我覺得是刀。”他說。

“我也覺得是刀。”殷白說。

“白哥,你的大腦和充滿了女人和床的大腦是一樣的。”楊一謙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說。

“居然發生了如此可怕的巧合。”殷白用一根手指抵著額頭說:“在我的酒吧裏你終於長出大腦來了嗎?”

“不,在姑娘們眼裏我一直是成熟與睿智的象征。”他說著轉過頭,對著一桌偷偷打量他的女士們打了一個招呼。

“不要在我的酒吧裏做這種事!”殷白扯著他的耳朵將他拉了回來。

“痛痛痛……白哥留點麵子喂!”

“額……”羅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例如話題越偏越遠之類的。這好像也是flame law的傳統?隨波逐流?他仔細一想發現自己也經常做這種事情。所以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不然

立刻地圖炮波及自己。

對話最終以殷白塞了一杯酒給楊一謙以堵住他的嘴為結束,他一點也不希望還沒滿二十歲的孩子被這種家夥荼毒。“應該是刀,重明也說過對方的武器是刀。”他對羅睿解釋。

“刀……的超能力嗎?”羅睿想:“能有什麼方麵?憑空變出刀來?就像我們變出火焰一樣?還是是將手之類的變成刀?”

“力學構造上說不通。”殷白說:“就算是超能力,好像也沒聽說有那麼奇怪的。”

“那會是什麼?”

“雖然後一種說法有點奇怪,不過可以更改一下,以一個物體為支點變出長刀。”殷白說:“不過真正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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