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參合

啊。”羅睿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想起剛才殷白也說過不要貿然行動,雖然知道對方是青的第三把交椅,而自己在氏族裏並算不上絕對的強者,不過:“有點不甘心啊。”他小聲說完自己先笑起來。

算了,每個人都有適合和不適合的事情,自己真正擅長的本來就不在這裏。這樣說起來的話,也是自己和那位袁殊的區別了。

“羅睿和袁殊嗎?”恰好這時的殷白與蘇諫也討論到了這兩個人,司煌離開不久殷白就接到了羅睿的電話,在大致說明了事情的時候電話就被掛斷,兩人也因此說起了這件事情。

“嗯,羅睿和袁殊,我說阿白啊,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總被與別人相提並論吧,‘我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某一個人的影子。’大多數人不都有著這樣的自傲嗎。”蘇諫說。

“他們有些像這種說法不是你說的嗎。”殷白說:“而且真的深究起來他們一點也不像,羅睿是真的心寬,將懶這個字刻進骨子裏,沒遇到感興趣的事情絕對提不起幹勁,發生了什麼無論好事還是壞事都不大會放在心上。而袁殊……無論表現的多麼不在意,其實卻常常就這樣鑽了牛角尖。”

“你說的就好像是一個剃頭匠,最終他會找到一棵樹,對著裏麵大喊國王長著驢耳朵。”蘇諫豎起一根手指說。

“不……”殷白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我覺得不可能的。”

“哪方麵?”蘇諫問。

“找樹洞這方麵。”殷白回答。

“我說你們……我又不是給驢耳朵國王剃頭發的剃頭匠。”在w大校園的一角,戴著黑框眼鏡的少年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裏,斜跨著書包,臉偏向一邊,一腿微微彎曲,將身體的重心壓到另一條腿上,站姿顯得漫不經心。就好像這場對話毫無意義一般。“哪來的那麼多空閑對著樹洞大倒苦水。”

“你在自鳴得意些什麼,你真以為陸教授是認真邀請你的?那隻不過是覺得你還算可造之材才給予的鼓勵而已!”麵前穿著休閑西裝的兩個少年之一用手指著他大聲說:“而你,不僅不識抬舉,還在事後將這件事宣揚出去,你以為這樣就能抬高自己了嗎?”

“嘖……”袁殊低下頭,小聲的說:“何等愚蠢。”

“什麼?!”對麵的人並沒有聽清他的話,雖然做出了詢問卻一點都沒有想要等到回答:“你要自以為是到什麼時候,立刻向外麵澄清這件事,然後向陸教授

道歉!”

“都說過我沒有出去宣傳什麼了,還有,我到底要澄清什麼?”與對方的大嗓門不同,袁殊的聲音又輕又平緩,將每一個字都咬的很準,可惜就是這樣的聲音卻如同火焰落進了爆竹堆,收到的是“劈裏啪啦”的結果。

他皺了皺眉,明明同樣是一點就爆,可惜這位無論從哪個角度都不如自己所熟知的某一個人。

不,拿他們做比較的自己一定是被吵煩了,大腦運轉不正常。

“還能是什麼,沒有人可以拒絕陸教授,沒有人。”另外一人按住了之前那人,上前一步代替他說:“他是真正的王,該統領所有優秀的同類。”

“拙劣的自誇手段。”袁殊用滿是無奈的口氣說:“你們以為他是誰?擁有愛麗兒的普羅斯帕羅?遮暗午間的陽光,喚起倔強的狂風?”

“原來你有所了解。”卻不想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