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才嚴肅下來。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的交流會方便許多,請出麵澄清這件事,以免敗壞了一位王者的名聲。要知道,凡是身為王的,無不殺伐決斷,你還是不要為自己惹麻煩的好。”那人說得一派語重心長,仿佛一切都在為袁殊考慮。
“王?你們真的知道什麼是王?”袁殊突然笑起來。王啊,有什麼人能在他麵前以如此權威的態度去評價一個王呢,身為兩位王的追隨者,身為極少數覲見過其他王的人,有誰敢在他麵前對那些令人恐懼的人下一個如此肯定的結論呢。
“請不要這樣執迷不悟,我們並不想用過於強硬的辦法。”雖然這麼說,那兩人還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單手刀,用拇指將刀打開之後令袁殊意外的是,兩把刀的刀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最終變成了一把唐刀的樣子。
“一開始就該讓他見識一下王賜予我們的力量啊!”之前的那人笑得十分囂張,拿著刀在空氣中揮動了一下,帶起的勁風吹動了袁殊的劉海。
他眯起眼,好像是確認了什麼事情突然安心下來。“原來如此,僅僅是一位偽王而已,不足為懼。”
作者有話要說:驢耳朵故事不解釋哼唧。愛麗兒和普羅斯帕羅,出自莎士比亞《暴風雨》遮暗午間的陽光,喚起倔強的狂風是普羅斯帕羅的台詞,借助精靈愛麗兒的力量曾經做過的事情,他在小島上驅逐了曾經的擁有者一名女巫,將女巫的兒子囚禁,自立為王。
☆、第十一節
“你說什麼!”這句話明顯將麵前的人惹怒,他大吼著揮舞著長刀劈砍過來,袁殊眯了眯眼,對於這種毫無章法的攻擊頗有些不屑一顧,他就連雙手都沒從口袋裏拿出來,僅僅一矮身往旁邊錯過一步就輕易的躲過了攻擊。刀刃劃出的斜線幾乎與他擦肩,但確實恰到好處的沒有傷害到他。
“哎?”對方似乎對於這次攻擊十拿九穩,也算是理所當然,當今社會又有幾個正常人能夠躲過長刀的攻擊,更何況是袁殊這樣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學生。
“可惡……”他咬著牙,發動了第二次攻擊,刀刃被他在空氣中揮舞出一個“X”型,可惜袁殊這次連腳都沒有移動,似乎隻是沒有站穩的左右晃動了一下就完全避開。
“你!”那人咬著牙,握刀的手緊了緊就準備了第三次的攻擊,可在那之前突然有刀光從臉側劃過,一道銀色的流光流暢如同綢帶,又快捷如電。同行的另一人終於出手。
那道光芒直取袁殊的左眼,麵對著另一個敵人他終於真正認真起來。少年終於從口袋裏拿出手,以手背揮向了刀刃的側麵,“鏘!”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仿佛帶起了嗡鳴,在耳邊久久縈繞。對方感覺到握刀的手被震得發麻,而袁殊緊接著終於發動了攻擊,他幾乎整個人撞進了對方的懷裏,手指間有烏光閃過。
握刀的人卻一點都沒有慌張,他在袁殊和同伴都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笑容,輕巧的吐出了三個字,就是這三個字,卻如同按下了暫停鍵,讓袁殊的動作完全停了下來。
“戶籍科。”他說。
“什麼?唐澤你說了什麼?”同伴並沒有聽清他的話,站在背後大聲詢問。
“是秘密武器,不能告訴你。”他轉頭說。就在他將視線移開的瞬間,袁殊一腳踏在地麵,就要從兩人的身側離開,被稱作唐澤的少年以一隻腳著力轉了半個圓,比之前的位置錯開一步,橫刀而起恰好攔在袁殊麵前。鋒利的刀鋒還帶斷了幾根因為慣性揚起的劉海。
“抱歉,你還不能走。”他說。
袁殊抬起手,捏住了刀鋒往外推了推,可惜這種行為並沒有成功。那把刀仿佛不是被握在人的手裏,而是與牆壁或者別的什麼一體的裝飾品,紋絲不動。他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攻擊,不僅僅是這人也擁有著不同於正常大學生的實力,還有一點,那把刀剛才確實是改變了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