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維持現狀,這樣就沒問題了。”羅睿點點頭說。
“沒錯沒錯,事情都清楚了,問題也解決了,白哥,什麼時候吃晚飯?”重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問。
“的確到飯點了,我餓了,王你呢?”蘇諫自己說明狀況的同時是不忘給自己拉戰友。
司煌不負眾望的點點頭,看著殷白。
“這麼說,我也餓了。”見司煌表態,其他人立刻也活絡起來。
“嗯,運動之後果然是需要補充能量啊。”
“糟糕,越說越餓怎麼辦。”
不想管他們。殷白的眼神裏分明寫著這樣一句話,可在一
眾期盼的眼神裏最終還是他敗下陣來。“把桌子收拾了!”他說完就在一陣歡呼聲中走進了廚房。
總有一天會變成傭人的。殷白閉上眼歎了口氣,覺得自己莫名的有些滄桑。他轉過頭,被廚房的門圈出來的大廳裏一群人或站或坐,重明盤著一條腿坐在桌子上,似乎說了什麼,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蘇諫直起腰拍了拍他的腦袋,立刻得到了不滿的瞪視。他輕巧的躲開了重明本就沒有認真的攻擊,又向著丁延靖說了什麼,本來還緊張的人立刻放鬆下來。
好像是解釋清楚了。
算了,就這樣吧。他不自覺的勾起嘴角微笑著,覺得這樣就挺好了。
“楊宗的樂隊繼續在flame駐唱,加上他與丁延靖的關係,足以向何雨宣告是flame law在罩著他。”正在煮湯的殷白聽到身後傳來司煌的聲音,他轉頭看到自己的王站在廚房裏,隨手拿起了他放在一邊的碗筷,敲碎了之前就準備好的雞蛋。
“還要你幫忙。”殷白說,他想起很久以前司煌第一次進廚房的時候,完全陌生的一切讓這個一向冷靜的男人露出了手足無措的有趣模樣。
“沒事,應該的。”司煌邊敲蛋花邊回答。
殷白看看大廳,蘇諫恰好看過來,給了他一個一切安心的手勢,他回以微笑,接過司煌手裏的碗說:“主要還是那邊,拜托了。”
男人似乎對手裏的碗被奪走有些不高興,他皺著眉看向殷白,卻隻得到了一切就拜托你的表情。他微微眯起眼,這才意識那那句還要你幫忙說的不僅僅是晚飯。
“好吧,晚飯之前會回來的。”司煌說著往外麵走去。
“不帶個人嗎?”殷白拉住他問。
“我就夠了,飯前運動可以增加胃口。”司煌拉下殷白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大可放心。他繞過大廳的眾人,在誰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離開了酒吧。殷白一直到大門關上才轉回視線繼續專注於灶台。
僅僅是向何雨宣告楊宗與flame law的關係並不夠,或者說對於如今的何雨來說那更糟糕。仇恨是可怕的催化劑,誰也不知道會孕育出什麼。
他們需要更多的警告,最好是能夠讓黑梟瓦解。王不可以殺生,不過司煌也多得是達到目的的方法。他是赤之王,是自己和整個flame law的主心骨,該對他放心才是。
雖然這麼想著,可擔憂這種想法依然懸在殷白心頭。
開飯的時候殷白和蘇諫將司煌的離開含糊了過去,或許是以火焰為力量的大家多少都有些如同這種元素一般的強烈自信,誰都沒有懷疑自家的王無論去做了什麼都一定會平安歸來,晚飯之後眾人散去,隻有殷白一人留在吧台裏,一隻一隻的擦拭著杯架上的玻璃杯。
好像那樣能讓他安心一樣。
“白哥,布丁呢?”重明踩在滑板上,在大廳裏轉了一個圈停留在商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