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輕。”蘇諫覺得自己有必要在新人和外人麵前給自家的王以及二當家保存一點麵子,趕緊接著之前的話往下說:“無法勸服就捕獲,無法捕獲就殺死。”
“又不是口袋妖怪。”齊山覺得這種形容的確十分恰當,就是……總覺得聽起來很怪異。
“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蘇諫說:“總之,何雨充分的利用自己的權力去算計了因楊宗而負債的小丁。”
而之後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曉。
“我以為我可以做到的。”丁延靖說:“事實證明我顯然錯了。”如今他毫不介意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他依然將自己當做了孤獨的奮鬥者,而沒有意識到早已擁有了氏族。
一個氏族的王所給予的力量絕不僅僅是異能而已,這件事他如今才有了充分的認識。
“對不起。”楊宗低著頭說。
flame law的眾人都露出了寬慰的笑容,重明咧著嘴掏掏耳朵說:“啊?大點聲啊,聽不清你說啥。”
“又不是說給你聽的。”楊宗立刻將臉轉向了一邊。
“這是第幾次了?”重明雙手撐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隆起,仿佛蓄勢待發的野獸,可瞪得圓圓的眼睛和帶著淺淺紅暈的臉色卻讓他變得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沒數。”羅睿回答他。
“切。”重明閉著眼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說:“算了,我原諒你。”他說的仿佛是國王在赦免臣子一般。
“總之,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楊宗對他一個眼神都欠奉,隻是對在座的其他人說。
殷白立刻向著齊山和羅睿打了個手勢,兩人合力按住了準備起身的重明。
“真正的麻煩還沒來。”蘇諫擺擺手說:“後續才是大問題,等有一天真的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你再來道謝吧。”
“後續?”楊宗和丁延靖一齊問。
“斬草,卻並未除根。”殷白並不介意讓他們清楚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楊宗這算是脫離了黑梟,
不過何雨以後會做什麼就並不一定了。”
他經曆了沒有想象過的失敗,那麼這種挫敗感需要有一個途徑供他發泄,flame law不可能,最好的選擇無疑是楊宗。
“阿宗會很危險?”丁延靖緊張的問。
“大概。”蘇諫說:“我們也想過解決的辦法,例如,楊宗你有沒有想過成為你口中的怪物?”
這個提議讓丁延靖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而楊宗則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我……”
“他並不適合。”在楊宗還沒表態之前司煌就已經發話,以王的身份斷絕了這個可能性。
“沒錯,這條路走不通,我們都不覺得你適合。”殷白對於司煌的話毫不意外,他滿意的看到楊宗的臉上並沒有不滿,反而是鬆了口氣的樣子。“你該是一個好學生,認真的讀完大學,之後再繼續深造,或者找一個好的工作都可以,每個人都有最適合自己的道路,可以走錯,但不能一錯再錯。”
“可是不是說很危險嗎?”較之楊宗的輕鬆,丁延靖的擔憂卻更甚起來。“而且蘇哥也不會參與戰鬥……”
“你理解錯了。”殷白解釋說:“是否適合這條道路取決的並不是實力,而是每個人的性格。不是所有人都像阿諫那樣在哪都能如魚得水的。”
被好友肯定似乎讓蘇諫有些高興,他一點都沒有去計較丁延靖的意思:“既然我們說了有考慮以後,自然不可能隻有這一個辦法。”他說。
“比如?”
“比如,維持現狀。”殷白笑著說。
“什麼?”丁延靖顯然沒有聽懂,出聲詢問。